没人知道这个被邀请上来寸头男生是谁,但是他歌声足矣让台下人动容,只听到他唱着高潮那句,声音里哪里还有开口冷冽,谁听,都是百分爱意。
他们顺着男生目光往台下看,看见另个男生。
而他对他唱,唱得缠绵又缱绻。
“贪恋你如贪恋白日梦……”
“……叫人溺死在中……”
他看着严亦疏,唱道。
“奇怪是,梦里人和事,都记很清楚。”
……
男生声音冷而飒,像冬日雪松、厚厚冰层裂开第道缝隙、荒原上刮过风……
他声音并不深情,甚至天生有些冷漠,但是他看向台下某处时候,尾音却有缱绻笑意,让这冷而飒切瞬间消融。
灯处,助手已经把椅子和立麦拿上来。
靳岑坐在高脚凳上,气场并不输旁边戚沂南。
戚沂南成功把靳岑弄上来,心情很好。
他仰起头,舒展**子,开口唱第句。
“嗨。今天又做梦。”
严亦疏听见自己心跳,在这无边酒意和夜色里狂奔。
他沉入那双少年无畏又赤忱眸里,只觉得灵魂在空中飘荡,便是人生只走此遭,也值得。
作者有话说:疏哥唱歌也好听,下次溜他出来唱唱
严亦疏看着靳岑,靳岑看着严亦疏。
台下人举着手机拍,严亦疏打开摄像头,却忘记举起。
他呆呆地看着台上靳岑,感觉那个男生就像无尽惊喜,就连嚎嗓子,都能让他心神动摇。
戚沂南有心把高潮那句让给靳岑唱,所以他在高潮前便停下,低头拨弦。
时之间,整间酒吧里只剩下吉他声音和男生歌声。
……
戚沂南嗓音慵懒撩人,飘摇不定,最能戳到人痒处。他句出口,伴随着简单吉他扫弦,就已经足够惊艳,让人心都跳到嗓子眼。
那个被邀请上去男生只手按着麦,眉头微蹙,半眯着眼,状态看上去不算紧张。
就靳岑身边那堆扯得上扯不上关系亲戚里,他关系最好就是比他大将近轮戚沂南。他很小时候,就会跟着戚沂南去玩,和他起唱歌也不是次两次,所以靳岑并不会受戚沂南影响,真正让他心跳漏拍,是在台下,眸光像两盏小灯般映着他严亦疏。
他许久没唱,害怕开口干涩,叫自己男朋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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