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没事就好,”吴颂月去牵他手,把他往门口带,“们进屋里说。”
许老家江宜清原先便来过许多次,这多年过去,里面布局和之前区别不大,和之前样,依旧很整洁,只是东西似乎少很多,也没什人气,看上去空空荡荡。
吴颂月行动不便,摸索着找杯子和茶叶要给他倒水,江宜清推拒不过,就帮着她找到杯子后倒水,又给她也倒杯。
吴颂月把袋子里药拿出来,江宜清帮她把药从铝箔纸中剥出来,等吴颂月吃完药后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晃,犹豫着问:“师娘,你眼睛?”
“看不见,”吴颂月叹口气,怔怔地看向虚无空中,像是缅怀又像是感慨,“七年前老许刚走那段时间接受不,天天哭,后来就把眼睛哭坏,拖许久才去医院看,当时医生就说眼睛和瞎差不多,选择保守治疗,到现在也还是基本上什都看不见……”
站着,直到楼道间声音完全听不见她才转过身来,行动迟缓地往家门口走。
江宜清心脏猛地跳,他看见吴颂月手里拿着根盲杖在地上探路。
前段时间在画室时候,江宜清还用许丰阳手机和吴颂月打视频电话,那时吴颂月言笑宴宴,精气神也很好,可她现在鬓发已经几乎完全花白,背也微微佝偻着,像是站不直似。
她把盲杖靠在旁墙上,从布包里拿出钥匙,摸索着对准锁孔,但试好几次都没能把钥匙成功插入。
“师娘……”江宜清哑着嗓子唤她声。
江宜清脑子片空白,心脏泛起难言疼,他张张口,好半晌才找到自己声音:“师娘,你刚才说,教授走是、是什意思,他……”
“18年十月初时候人没,心脏病发作,送到医院去就已经晚,没抢救过来。”想到这个吴颂月就忍不住落泪,“让他把心脏病药放口袋里,可他总忘记,那天出去时他还好好,下午送到医院去人就不
“小清?”吴颂月惊,手上钥匙串掉到地上,她往江宜清所在方向转过来,抬起手像是想要去触碰,声音苍老沙哑:“是小清吗?”
她眼睛污浊浊,像是蒙层翳,完全不能聚焦。
江宜清朝她走近几步,应道:“师娘,是……”
“真是小清,小清回来,”吴颂月仰着头,干瘪粗糙手抚上他脸颊,颤巍巍地说:“当时你失踪以后,和老许都特别担心你,老许那段时间夜里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你说你这孩子也是,这多年都没点消息。”
“对不起,师娘,……”江宜清想说自己穿越,可又想到刚才在警察局时那个中年警察话,顿片刻后说:“让你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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