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中许丰阳和赵承越交谈声在七年后这家酒店厅堂里再次响起,赵承越愤怒咒骂声在录音中渐渐轻下去,他脸上被取而代之是满脸不可置信,他喃喃地说:“不可能,老师为什会录音,不可能……”
记者席陷入沉默,只有录音里对话在分秒地推进,许丰阳声比声更重喘息声像是记记重锤,敲在在场每个人心上。
最后几分钟,许老喘息声也渐渐微弱起来,在许丰阳
这样,那为什这幅所谓你画《晨曦》上,会有署名?”江宜清摘下自己脸上口罩,他注视着赵承越眼睛,字顿道:“你说呢,师兄?”
看清江宜清脸瞬间,赵承越瞳孔紧缩,那种若有似无熟悉感在顷刻间变得清晰起来,他脸上像是方才画框上玻璃般,寸寸地出现皲裂,他张张嘴,半响才哆嗦着说:“……江宜清,你、你没死?”
江宜清没再管面色灰败赵承越,他将立式支架上话筒拿下来,往前走两步,向台下鞠躬后才开口:“各位记者朋友大家下午好,是许丰阳教授学生江宜清,赵承越是同门师兄。”
面对眼前无数相机和镜头,江宜清有些不习惯,但他很快便适应,继续说道:“《晨曦》画是由在2018年九月创作完成,之后因为场意外事故没能将画上交,赵承越便在画上署他自己名字,以他名义参与全国美术作品展,获得金奖。”
“署名写在画作中不显眼位置,”江宜清指着画作最下侧,“在这片花瓣位置,大家可以看到署名是用油画颜料写,和整幅画作笔触致,有浮雕效果,且在上清漆之前,而赵承越署名是在上清漆之后。”
台上摄像师在《晨曦》画框外侧玻璃被敲碎后,就将署名细节图拍摄下来后同步上传到旁边电子显示大屏上,正如江宜清所说,他署名和日期比赵承越更早,而坐在前排记者更是能从《晨曦》这幅画实物上更直观地看出来。
“同年十月十二日,”江宜清强忍着内心悲痛,他声线不稳,哑声道:“赵承越为将冒名顶替之事瞒天过海,故意带花去教授许丰阳家,导致许老花粉过敏引起心脏病发后去世,害死们老师。”
“江宜清!你不要血口喷人!”赵承越面目扭曲,眼睛瞪得通红,“老师待恩重如山,怎可能会害死老师,你为证实《晨曦》是你画不择手段!你含血喷人!你污蔑!!”
赵承越情绪激动,恨不得冲上去和江宜清扭打,但他还没来得及有什动作,便被保安制住。
“机缘巧合之下,在老师手机发现事发当天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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