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听着他喃喃自语,以往易感期,向远之情绪始终处于个爆发临界点,会,bao躁,会怒吼,会摔东西,但如果是那
趁着徐施霖还没有被影响,叶徐坐在地上跟他说,“能不能把门踹开,这个信息素感觉远哥比去年还严重。”
徐施霖绷着脸,向远之门太结实,他又踹又撞几分钟才弄开。
向远之其他朋友也都赶到,房间里片狼藉,东西散落地到处都是,叶徐眼看见地上血,从地上爬起来,顶着信息素钻进去,向远之埋在许执晖衣服里,面色发白,额头还在不停渗汗,他睁着眼睛,眼神却是空洞,好像看不见周围人样。
徐施霖探下他额头,烫得吓人。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流太多血缘故,向远之缩在被子里,点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从燥热变得发冷,他已经快要神志不清。
碎玻璃上。
烦躁和焦虑让他有用疼痛去转移想法,玻璃片被摁得更深,皮肉被割裂,渗出更多血,向远之咬着牙,疼得打个哆嗦。
疼痛换来短暂清醒,他点点将碎玻璃挑出来,血顺着手腕流到地上,弄脏白花花地毯,血迹逐渐晕开,向远之眼睛眨不眨地盯着,觉得有点刺眼。
许执晖衣服也被他弄脏,向远之有些慌乱地看着,用另外只手去擦,然而另只手上不知道什时候也蹭上血,怎也擦不干净,还越擦越脏,向远之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手心,撕床单给自己粗糙地包扎着,点血都看不见时候才去抱许执晖衣服。
他蜷在床角,欲望充斥全身,想要见到许执晖欲望攀至顶峰,向远之眼眶通红地翻着两个人照片,“哥……”
看不见听不见,好像进入个很模糊世界,周围切都是虚影,只在中间撕开道裂缝,有束光照进来,他看见许执晖。
于是他遍又遍叫着“哥”。
他说“哥知道错。”
他说“哥你回来吧会好好爱你。”
他说“哥原谅好不好,再给次机会。”
他绝望地叫着许执晖名字,Alpha易感期会,bao躁会易怒,也会比平时更脆弱,向远之被自己信息素环绕,满脑子都是他想见许执晖。
叶徐不安地守在门口,他听不到任何点向远之声音,只能闻到龙舌兰气味越来越浓,竟然点也没有减弱意思。
叶徐从站着到蹲着,从蹲着到坐着,向远之信息素他也有些扛不住。
他打电话把朋友叫过来,又敲两下门,这次向远之没有再回应。
叶徐越来越心慌,然而他自己也被信息素压得站不起来,直到徐施霖最早赶过来,韩未跟在他身后,进门就停在门口,不敢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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