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只好去拿工具,工具刚拿来,就有小厮脚步匆匆跑来对薛矜禀告道:“少爷,老爷在前厅,让您赶紧去趟。”
前厅里,坐着定文伯夫妇和镇北侯夫妇,四人面露忧色,镇北侯夫人用帕子擦着眼角,定文伯夫人在旁安慰她。
两个夫人从前是闺中密友,个嫁镇北侯个嫁定文伯,个武将个文官,镇北侯功勋卓著在朝堂威名赫赫,定文伯却只是个虚职,在朝中没什实权,好在定文伯是个极其慵懒之人,每日观花逗鸟已经满足,两家没有利益来往,直以来关系很近。
纪裴出生三年后,定文伯夫人生下幼子薛矜,谁知两个孩子八字极其相克,监天司监正都吓得不敢看,说是就没见过这冲八字。
两家为自家孩子着想,便不让他们往来,两家来往也渐渐不如从前多。
娘拳打脚踢,下手之重,几次将姑娘打卧床不起,后来更是打掉姑娘肚子里孩子,姑娘忍无可忍来到老东家求救,这事儿恰好被薛矜知道,便带人去教训那个屠夫顿,并拿回姑娘身契。
丫鬟并未拾起身契,依旧对着薛矜磕头道:“少爷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奴婢无家可归,愿留在府里做最苦最累活,以报少爷恩情。”
薛矜看着她露出来胳膊上还布满伤痕,紧皱着眉,道:“行,你去找管家领份差事吧,身契自己留好。”
说罢不顾丫鬟连连道谢声,越过她走进院子,迎面遇到正在交代事情管家,薛矜便把此事与他提句,说罢问道:“门口停着马车,今日有客到访?”
管家道:“回小少爷话,是镇北侯夫妇前来拜访老爷。”
可是往日情分摆在这里,定文伯夫妇都是菩萨心肠人,纪裴刚出生那几年,他们也常常抱在怀里逗弄,如何忍心看着纪裴就这样缠绵病榻,之前忙前忙后帮着寻医求药,收效甚微。
今日听镇
薛矜点点头,不再多问,回自己院子,半柱香之后,小厮将栗子糕买回来,薛矜显然等有些不耐烦,瞪着小厮道:“你这腿脚是刚长出来吗,这慢。”
他贴身小厮四喜被骂还嘿嘿笑着,“奴才是给少爷等着最新锅出炉呢,少爷快尝尝,还热乎着呢。”
栗子糕金黄诱人,上面撒满满层糖霜,薛矜拿块放进嘴里,顺手丢块给四喜,四喜欢天喜地地接过,主仆二人吃完栗子糕,薛矜又命令四喜去挖他春天埋在院子桃树下酒。
四喜有些艰难地提醒道:“少爷,该作功课,上回就被先生在老爷面前告状,可不敢再惹先生生气。”
“他告他,顽,你怕什,今儿天气这冷,得喝点酒暖暖身子,快去!”薛矜轻踢脚四喜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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