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豫王笑得十分温和,“你这爱吃,过几日让厨房做几份送到侯府,准叫你吃腻。”
“言为定,殿下可不准食言哦。”
薛矜玩笑很能调节气氛,二人上车,豫王本想安排府中护卫护送他们回府,纪裴笑着回绝,豫王也没有坚持,直目送他们出街口,才转身进屋。
马车里,纪裴掀开帘子看眼,对赶车葫芦道:“去清平茶庄。”
葫芦应声,鞭子抽在马儿身上,驾着马车极速朝清平茶庄赶去。
笑容对豫王道:“奴才借着陛下光,给殿下贺寿,祝殿下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儿臣谢父皇。”豫王朝着皇宫方向磕头谢恩,站起身对常公公致谢,“有劳公公跑趟,厅下摆酒菜,公公略吃些。”
常公公笑着拒绝,“不不,陛下还等着奴才回话呢,你们年轻人在起玩开,奴才个老东西,就不打搅。”
太子早已在两人对话中恢复如常,和豫王起送常公公出门,之后又坐下继续喝酒,就像刚才事情没有发生样。
薛矜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自古以来,鼎是帝王象征,今日若是太子,这座金鼎出现并不突兀,但是豫王只是个亲王,陛下送这样大份礼,是何用意?
清平茶庄外表很不起眼,内里却大有乾坤,他们并不是从正门进去,而是从后院另个门直接上二楼,二楼装修比楼雅致很多,以梅兰竹菊四君子为点缀,楼梯口守着两个带刀侍卫,想来是不对外营业。
侍卫见到纪裴和薛矜,直接放他们进去,最里面茶室里,太子谢祯果然已经等在那里,脸色阴沉地可怕。
纪裴在对面坐下,顾不上寒暄,开口问道:“究竟是怎回事?”
太子却道:“表哥你身子到
薛矜偷瞄眼桌上众人,言笑晏晏,派和谐,坐在身旁人也端正有礼,好像大家都没有察觉到丝不妥,薛矜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用腿轻轻碰碰纪裴腿,后者无动于衷,薛矜急,用力踩他脚,下瞬,他手便被握住,纪裴手心很干燥,捏捏薛矜手,似是安抚,薛矜这才放下心来,两人手藏在宽大袖口下,无人看见。
之后豫王敬酒,纪裴才将手抽回去,以茶代酒,满饮三杯。
宴席散去已是暮色西陲,太子吃完饭就走,纪裴和薛矜直留到现在,以纪裴身子不适要回家服药为由婉拒晚膳,豫王将纪裴和薛矜送至门口,有些遗憾道:“长陵身子不好,也不敢多留你们,等长陵身子好全,再将今晚酒补回来。”
纪裴道:“定。”
薛矜在纪裴身后探出头,笑嘻嘻道:“殿下府上厨子手艺真好,今儿那道醉香鸭真真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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