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也知道他要去换下满身螺蛳粉味衣服,他礼仪里有条:不准身上带有异味见陌生人或是去往人多地方带给别人不适感。
他们先开车去家洗车行,车放在车行洗,打车去酒店,孟逐然开玩笑道:“如果在这里碰到你朋友,你有嘴也说不清。”
“为什说不清?”
“们已宣布过分手。”
“不需要向他们澄清。”商柏青说。
商柏青没有为他朋友辩解,“会让他们给你道歉,你说没错,是忽视问题,阿然,你受委屈。”
孟逐然愣住,突然鼻子有点酸,如果样东西直想要却没有得到,那某个不经意间那样东西被捧到面前,真控制不住想流泪,譬如他直想让商柏青理解他,想让商柏青知道他受过对待。
“没觉得委屈,施景铄有些话说是对。”
商柏青开着车,“如果他说关于宋卓,你不用听,你如果想知道,讲给你听。”
孟逐然看着窗外,腹诽:比你先知道宋卓喜欢你,还能指望从你这里听到什?
口腔溃疡是假,他只是不想让商柏青觉得切都能轻易找机会补救,跟他在起时没吃到,现在也不想吃。
商柏青吃几口螺蛳粉,鼻尖泛出微微细汗,他不能吃辣,吃起来看着很辛苦。
“买都买,不能浪费粮食。”商柏青说。
孟逐然实在看不过去,抢走下车扔进垃圾桶。
“其实并不喜欢吃。”孟逐然说。
“你最近忙什?”
商柏青照实告诉他:“公司暂时没有新项目,工作上不忙,刚结束个采访。”
“你不是从不接受采访吗?”
商柏青每年给慈善机构捐款捐物,每年有记者联系他,全都被拒绝,商柏青认为个企业家最高境界就是慈善家,但他不会接受采访,他不想讨论或是发言,把捐款当成必须要做事直在做。
“为还人情。”在商柏青社交“公式”里,人情债属于等式。
不过话说回来,听说商柏青和宋卓经历过生死,孟逐然是介意,生死面前切都是小事,只是后来宋卓出国,孟逐然自然没有去问商柏青,毕竟他要维持他“成熟稳重,体贴懂事”人设。
见孟逐然没说话,商柏青问他:“饿不饿?”
“不饿。”
“想回酒店换衣服,可以陪起吗?”
“好。”
“上次看到你吃,以为你喜欢。”
孟逐然耸肩,“读书时候喜欢,工作后般般,不算喜欢,也不排斥,只是故意膈应你那帮朋友。”
商柏青点头:“知道,是他们错,对不起。”
孟逐然笑下,“其实并不在乎,他们对来说只是陌生人。”
前面确实是受过几句嘲讽,后面除施景铄,其他人倒也算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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