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到这里被商柏青强制压下,他扯扯顶起裤子,接着想第二件事:他去给孟逐然过生日,孟逐然会不会也像他那次那样开心。
他想他应该过去,孟逐然曾经说过:去做你感觉对事,感情中不需要太多原则。
孟妈妈端着碗,“跟谁打电话呢?怎
青去参加个研讨会,会场设立在所半山酒店,去第三天突降,bao雨,孟逐然给他电话,问能不能去山上找他。
商柏青说不可以,,bao雨不安全,加上去也没时间陪他,孟逐然当时没应他话,到第二天傍晚,商柏青在酒店大堂看到身狼狈孟逐然,他穿着透明雨衣,拎着行李笑,手里抓着把被雨淋湿野花,笑得绚烂:“还没吃晚饭,教授,能起吃个饭吗?”
那晚,屋外雨声彻夜,雨点砸在玻璃上,与玻璃墙之隔房间内窗帘半开,孟逐然腿缠在商柏青腰上,问他:“来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他们很少用到站位或后入位,商柏青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只有紊乱呼吸声和手部因用力冒出青筋出卖他欲念。
孟逐然跟他不同,他眼眸含着潮涌,比外面雨还要潮湿,他手按在商柏青肩膀上,语气随着动作时高时低:“知道你是开心,你不希望来,但来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后半夜,雨下个没完,担心山体滑坡,他们从靠山那栋楼转移至前面那栋平方数稍小楼房,房间不够住,每间大房中间以折叠屏风分为二,他们被分到其中间,房间不隔音,隔壁走路声音都能听得清二楚。
孟逐然睡不着,问商柏青能不能陪他喝杯,他们在雨天温暖房间共酌红酒,带着微醺美妙,商柏青抱着孟逐然躺在窗边听着雨声,他们没有说话,就在商柏青将睡不睡之际,孟逐然掀开他们身上薄被往下面挪,商柏青被他含住,他僵着身体不敢动,手推着孟逐然肩膀,让他不用替他做这些。
隔壁住着应该是对情侣,他们看着电影,吃着零食,嘈杂声阵阵传至商柏青房间。
孟逐然没空说话,他推开商柏青手,继续着他动作,像是在玩个好玩玩具,商柏青不敢出声,顾忌着隔壁邻居,他只能抓着孟逐然手忍耐着,孟逐然做很生疏,牙齿时不时碰到,太深他会想干呕,可他就是不松口,深下浅下吸吮着,到现在商柏青还记得最后刻脑子里放烟花快感。
隔天,孟逐然对前晚事完全不记得,他说他喝多,不记得昨晚做什,还问商柏青他是不是吃什不该吃东西,嗓子痛得厉害,商柏青难以启齿,他说不出口,那时孟逐然在他眼里乖顺矜持,若不是喝酒,他应该做不出伏在他腿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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