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青隐约明白沈靖想做什,不由得替沈岚担忧起来,“虎符呢?是那个匣子?”
“哦,对。”沈岚想起什,“昨天们进宫赴宴,匣子已经被偷。”
“虎符被偷!”习青高喊声,挣开沈岚胳膊坐起身。
“嘘,嘘,不是虎符被偷。”沈岚迷迷瞪瞪睁开眼,翻个身,把人圈在怀里,“只是匣子被人拿走。”
“那匣子里放到底是什?”
“若是打开,就是明摆着告诉沈靖,虎符在这儿。”
谁会在沈靖递上盒子时就立刻打开检查呢?除非早早便知道盒子里没有虎符。
习青咂舌,这些事于他来说太过复杂,他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他读书不多,什兵法谋略,也个字都看不懂。
但他知道,如果是他跟沈靖交锋,早就死过七八回。
“那五年前赣城那个黑衣人,会是沈靖吗?”
上京,所以骗你。”
哪知沈岚笑起来,“早就知道你没有虎符。”
“什时候知道?”
“你跟说虎符在你那时候。”沈岚把人拽进怀里揽着,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已经困倦到极致,“因为虎符直在这儿。”
“……”习青猛地支起脑袋,眼中满是诧异,“虎符在你那?那你怎会叫沈靖摆道?”
“是草原味道。”沈岚答着,声音越来越低,“乖,先叫睡觉,困极,明日带你去那个院子瞧瞧,就是你从前住……”
他自宫中回来,因着那药几乎耗尽体力,又两天夜都未合眼,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很快便坠入梦乡。
习
“不知道。”沈岚缓缓摇头,长发散在枕边,随着摆头动作发出簌簌声响,“沈靖追随者很多,猜大都为跟沈靖起去仙岛行宫,以求长生。”
习青又在脑海中过遍那黑衣人长相,“还记得他什模样,若让再见到他,定可以认出来。”
“以后会有机会,沈靖太执着白家虎符,能想到,白家同其他三军不同地方只有个……水师。”
“水师?”
“嗯,白家有唯只水师舰队,船舰共三百,兵将约十万,沈靖要去仙岛行宫,必定征用水师,乘船过海。”
沈岚解释:“先帝重病时,沈靖要收四军虎符,其他三军纷纷上交,白家不得不给,只好交上去,但后来差人把虎符偷出来。”
“沈靖丢虎符,又猜是偷,于是故意当着众人面把盒子交给,三天之后那盒子里若是空,便是重罪,他这是在逼把虎符还回去。”
沈岚伸手,慢悠悠拍着习青背,合上眼睛。
“但不能给,旦给,就是死路条。”
“那你为何不直接将盒子打开?好叫别人看看里头本就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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