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工沈岚不请自来，要帮习青把糖化
，再帮他把新买
毛笔开。
习青买回来是
习青往外
躲，“不。”
“听话，放出来。”
“……”想到自己尾巴现在模样，习青又拒绝第二遍，“不。”
“不？”沈岚突然扫眼桌上黍子糖，那里头大概二三十个拇指大小糖块，他已经十多年没吃过这种糖，早已忘是什
味道，今日倒是可以让习青帮他回忆番。
他不再着急要习青放出尾巴，而是慢悠悠捻起块黍子糖，在指尖把玩片刻，直到将糖玩发粘，甚至黏到指尖分开时拉出银丝，才将目光转向脸懵懂习青。
这次习青认真回答沈岚问题，“
听闻，狼毫笔珍贵，写出字行云潇洒，锋芒劲挺，适合你。”
谁知他说完后，沈岚却将脑袋埋在他胸前大笑起来。
“……”习青不解，“你笑什？”
沈岚又笑会儿才抬起头来，“狼毫笔可不是用狼毛，狼毫指是黄鼠狼尾尖毛。”
习青张脸迅速涨得通红，没想到自己竟闹这大个乌龙。
黍子糖，笔？你买这些做什？练字？”
习青叫沈岚气得眼圈发红，但还是强憋着脾气，回答沈岚问话。
“觉得这个糖很好吃，所以买来给你尝尝。”说到毛笔时，他觉得羞耻，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笔、笔是、是送给你，用自己……”
后面话轻如蚊呐，沈岚依稀听到个字，又跟习青确认遍：“用什？你自己什？”
习青紧咬着牙，不想再说第二遍。
“小崽儿帮尝尝这颗糖甜不甜。”
习青拒绝：“已经尝过。”
只见沈岚勾唇笑，声音轻飘飘钻进习青耳朵里。
他说，“用后面。”
今日农户习青要去集市，打算提前做些糖画出来带去集市上卖，好挣些铜板补贴家用。
“不过……”沈岚撒个谎，“狼毛比黄鼠狼毛更加珍贵，更加难得，况且又是小崽儿身上毛，更喜欢。”
习青放下心来：“那、那就好。”
沈岚将手探进习青衣裳里头，沿着腰线摸摸，问道：“小崽儿用是哪毛？”
“也是尾尖。”
“也是尾尖？”沈岚往习青尾骨处探去，“把尾巴放出来瞧瞧。”
沈岚突然软下心来，往习青潮湿泛红眼角亲口，哄着他开口，“小崽儿告诉，你自己什？”
习青瞥他眼，“自己……毛。”
得到想要答案，沈岚眼中盛满笑意，手指头来回摩挲着那三只毛笔笔尖。
习青拽他下，提醒道：“还没开笔，不要乱摸。”
“你还知道开笔？”沈岚这会儿叫哄得心情大好，揶揄他句，“小崽儿怎想到用自己毛给做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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