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屿站起身,刚刚他确实没听明白,话音刚落那秒他以为江陶在喊“爱你”,是他想多,江陶潇洒惯,哪里会爱上什人。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狼狈模样起笑出声,江陶替陆驰屿拍掉毛领上雪,“驰哥,你现在好像只在雪里打过滚狗啊。”
“像狗,你像什?”
“像你尾巴。”说着江陶做个摇尾动作。
“幼稚,走吧,刚没伤着吧?”
有种起亡命天涯,随时死在天地间,死在起感觉。
陆驰屿开始紧张,极力控制着身体往江陶那边靠,抓着缰绳手挪到江陶肩上,“好什?们要想办法让它停下来。”
“来不及!”
话音未落,雪橇随着飞驰速度飞离地面,然后落重重落下,江陶和陆驰屿被震得滚落在旁,耳旁尽是是风声和阿拉斯加拉急吠声,江陶闭上眼感受着陆驰屿双臂紧紧搂着他,两人齐滚到雪地上,小山坡震落雪批批往下滑,陆驰屿用力个翻身,将江陶护在身下,任由积雪砸向他后背。
江陶听着他闷哼声,大喊:“陆驰屿,爱你!”
江陶跟着他走,“没有,你呢?”
“也没有。”
安全员追上来问要不要再坐回去,江陶转头问陆驰屿:“还敢坐回去吗?”
陆驰屿说:“你肯定是敢,也只能舍命陪你。”
这是他第次对陆驰屿说爱,在这种丝毫跟“温情”不沾边情况下,他想起上次在铁塔下问陆驰屿问题,那个标准答案他并不满意,但今天陆驰屿实际行动告诉他,陆驰屿会在危难来临之际下意识保护他,他想告诉陆驰屿,他爱他。
周围太过嘈杂,阿拉斯加们吠叫声比刚刚更激烈,安保员也带着人追上来,陆驰屿承受住最后波积雪袭击,甩甩头,抖落头上雪,又帮江陶抚去脸上积雪,问:“你刚说什?没听清。”
“说,”江陶心跳加速,望着陆驰屿眼睛,笑着说:“说,陆驰屿,大傻逼!”
陆驰屿还压在他身上,“你说脏话。”
“这哪算脏话,你打算在身上趴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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