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屿:“怎,不舒服?”
“不是,只是有点失眠。”
“听点音乐。”
以前失眠都是陆驰屿拍着他后背助他入眠,江陶说不出口,回他信息:“好,现在听,你呢,忙吗?”
“刚忙完,准备回宿舍休息。”
“你说谁呢?”刘宵宵火。
龚哥赶紧打圆场:“说起来宵宵,你们组今天没事干?”
“别提,江哥走之前把程序设好,都没事可干,连个说话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新工程师明天能不能到场。”
接替江陶工程师要明天才到,原本上周应该到岗,不知道为什延迟周。
“不好说,不过也没事,有咱陆工在,没问题。”
晚上,江陶躺在床上,睁眼闭眼都是陆驰屿,拿过手机,点开对话框,想半天,发出去两个字:“驰哥。”
至于为什发信息给陆驰屿,江陶想,应该是心疼,心疼他所背负切,只是朋友间问候,不代表什。
陆驰屿正在忙,杨秋明叫他:“屿哥,你有信息。”
他忙得抽不开身,随口说:“先放着。”
“哦。”
“嗯,那你注意身体。”
“你也是。”
江陶从上到下重新看遍他们聊天记录,比起朋友他们之间少嬉笑打闹轻松感,比起恋人少份甜蜜,比起前任,他们之间又多份无所谓态度,至少江陶对他有怨没恨。
好像再也回不去从前,那段明知道不可能还带着窃喜希冀跟他在起日子,去不复返,江陶甚至不敢问他关于他家情况,他像是蜗牛样把自己藏在壳中,江陶能做只能尊重,帮他保护好他看似坚硬实则脆弱外壳。
熬过初回来倒时差那几天,江陶变得忙碌起来,回总公司签辞职信,
陆驰屿忙完,掏出手机,看到江陶信息,就两个字,驰哥。
这时候国内已是凌晨点半,信息是半小时前发,也不知道他睡没。
想想,还是回,陆驰屿知道他睡觉习惯,晚上会将手机静音。
江陶没睡着,看到陆驰屿信息,他问:“睡吗?”
“没有。”
刘宵宵刚好过来串场子,听到这话嗤声:“难不成你还想帮人家看信息啊?尊重别人隐私,懂?”
龚哥记着数据,打趣道:“宵宵说话语气怎越来越像江工,江工刚来时候经常这样怼运营商那些个老外。”
“那是他们该怼,”陆驰屿说,“江陶从来不无缘无故怼人,那些都是有原因。”
刘宵宵说:“就是就是,们江哥最看不惯那些个有眼睛不会看人,再说,有些人天生欠怼,对人没礼貌,不懂分寸。”
杨秋明不傻,呛声:“女孩子家家,说话夹枪带棒,用老话说那就是难嫁出去,还是温柔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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