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基础上,只要他再对他好点——之前那些微妙龃龉都不算什,只要自己给得足够多,Omega还有什值得不满意呢。
有瞬间这样想法出现在脑海里,以至于甚至没有看见沈榭脸上瞬间震惊。
这件事在沈榭看来当然和叶沉想象完全不样。
昨晚刚刚去参加过那样个不知所谓宴会,转天又要带自己出门,还是有客户在场场合。
从最开始在叶沉公司坐过会客室冷板凳,沈榭就下意识地有些回避和叶沉生活圈产生太多交集。那种光鲜亮丽世界和他离得太远,他只是安顿好个莲水湾居,都已经要竭尽全力才能不露出更多破绽。
马场是叶沉某个朋友开,他从开始就是那边终身vip。城市之外阔远天地确实和日常生活不同,叶沉从前也约着不少客户和朋友去过,只是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仓促决定。
他在那边领养两匹马,都是很好品种,矫健而俊美,能带着人放肆飞驰。叶沉平日里算得上自律严谨,很少对什东西流露出特别喜爱,对这两匹马却也算得上上心。
——“大点叫珍珠,年轻叫温蒂。”他对Omega描绘那个世界,沈榭原本在喝杯牛奶,这时候把杯子放下来,目光有些闪烁。
温蒂和珍珠直都有专人护理,也只有他去时候才会牵出来,珍珠比较亲人,应该也会适合初学者。
约好客户什当然只是个借口,他只是突然也想带着沈榭去见见这两个小可爱。Omega对世界万物都充满爱和耐心,定也会喜欢。
所以见客户这种事情,和自己有什关系。
何况——“小美人”——他还记得昨晚那些人对自己形容,带着些理所当然轻蔑意味,很自然地评头论足,他花很大精力保持镇静,但还是免不从面上冷到心里。
所以这次也是继续作为展览品,满足Alpha突如其来恶趣味和虚荣心吗。
沈榭清楚如果是在从前,自己是不会这样多想。这个想法不仅把尖锐那面对准他自己,而且对叶沉其实也可算得上是冒犯。
但从个半月前决定出门工作以来,横亘在他和Alpha之间那条摇摇欲坠水准线似乎就已经迎向
他可以搂着他,起感受那种迎风奔驰感觉。
想到Omega依靠在自己身前样子,叶沉就格外有些心驰神往冲动。
Alpha在餍足时候会很自然地变得松弛,此刻看着干净明亮餐厅和自然到好像会在每个早晨反复发生画面,心里突如其来柔软也就显得顺理成章。
他应该对这个Omega好点。
他是沈榭Alpha,理所当然要供给他切生活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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