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在贺闻宵身上说很多话,说当初分手有多难过,这两年有多想念,说贺闻宵真狠心,次都没跟他主动联系过。温虞语气又委屈又气愤,还在贺闻宵肩膀上咬两口,这在两年前是绝不可能发生,他哪舍得伤贺闻宵,更不可能对他说这些直白话。
所以贺闻宵又是心疼又是欣慰,怕温虞咬得不解气,还跟他说:“这边再来几口。”
洗澡洗到凌晨,最后温虞直接昏睡过去,被贺闻宵抱到床上。
醒来就是现在。
温虞深吸口气,勉强维持着最后冷静,让贺闻宵先别说话,他需要缓缓。
——“们再在起好不好?”
——“不好。”
温虞:“……”
他居然拒绝贺闻宵和好请求??
温虞脸上表情有片刻空白,接着又想起之后事——
第二天温虞睁眼就感觉脖子上多个东西。
冰冰凉凉触感,他下意识伸手摸,脑子顿时就清醒。
是贺闻宵送他那串项链,两年前被贺闻宵亲手摘下,现在又回到他脖子上。
温虞翻个身坐起来,摸着脖子上项链没舍得撒手。
宿醉过后脑子有点昏沉,温虞刚想回忆下昨晚发生什,房间门就被推开。
贺闻宵欣然同意,进门后就在沙发上坐着,不忘跟他说:“身上哪不舒服记得跟说,床边有热水,先喝口润润嗓子。”
说完他就没再吭声,天色尚暗,窗户隔绝所有嘈杂,这样安静让人不由得心跳加快。
温虞搓搓脸,往床头柜上看眼,在水杯旁边看到个很眼熟黑色小盒子。
这个盒子他只看过次,当时贺闻宵冷着脸不让他动,这事温虞直记
昨晚温虞再次借酒精壮胆,不仅拒绝贺闻宵,而且在贺闻宵问他要不要回去睡觉时候,温虞直接道:“不回去,想睡在你这。”
贺闻宵点头说好,问他:“要不要洗澡?”
白天拍天戏,不洗澡哪能行,温虞想都没想,说:“洗。”
于是两人块进浴室,之后会发生什自然不言而喻。昨晚气氛太好,再加上酒精催动,两人都没忍住,毕竟对方是自己爱这多年人,能忍住才怪。
温虞醉归醉,脑子里有那块区域还是很清醒。
“醒?”贺闻宵穿着运动衣站在门边,他刚晨练回来,身上还带着冷气,朝温虞笑笑说,“起来洗洗脸,早饭待会就到。”
温虞愣:“你怎在这儿?”
贺闻宵挑眉:“怎不能在这。”
温虞眨眨眼,终于反应过来哪不对劲。
这不是他房间,这是贺闻宵房间。他睡床是贺闻宵,盖被子是贺闻宵,身上睡衣也有贺闻宵气息。温虞脑子激灵,记忆瞬间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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