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说是呢？”林染笙抬眼看着他问。
很突然地，姚陆行对着林染笙就举起
手上
枪，还没来得及反应什
，就见他手指又娴熟地
转，将枪柄冲林染笙递过去，笑笑说：“保险已经打开，扣动扳机就可以，这个枪有点后座力，最好用两只手握着。弹膛里还剩下六发子弹，你可以朝身上任何个地方开枪。只有个要求……”他看着林染笙，指指自己心脏位置，“最后枪，希望你可以打在这里。”
“姚先生！”还跪在旁姚季远直接向前扑步喊出声。
姚陆行突然将枪转个方向，反手朝着后方就扣动扳机，又是“砰”声，他甚至连头都没回。
子弹在离姚季远膝盖大概还有两寸距离地方，射进地板里。
屋内回荡旋律很熟悉，只听个开头就认出来。忍不住看向身侧林染笙，看到他眼眶有些泛红，握住手腕指尖也在轻轻地发着颤，将他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知道让他动容不只是因为墙壁上放映画面是他父亲，还因为这首曲子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都很重要。
那是林泊云留给他钢笔上镌刻乐章，是他带着合奏过那曲，也是他曾经在众目睽睽下对最炽热浪漫告白。
唯不同是，视频中演奏似乎恰恰少为林染笙做成胸针那段旋律。
“那天生日，下很大雨，他跑来找，从头到脚都湿透，狼狈得不行，他从怀里掏出几页皱巴巴纸，塞给，说，这首曲子是送给。”
“其实是个粗人，并不是很懂音乐，但朝思暮想人特意为写首曲子，所以哪怕不懂也是很欣喜。”姚陆行望着屏幕，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可当向他表明心迹时候，他却又说，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与切都只是逢场作戏。那时，们好像在闹别扭，以为他只是时气话，可谁知到最后，他竟然还真和那个叫宋宜秋女人结婚。”
“还有五发子弹。”姚陆行自始至终直紧紧地盯着林染笙，再次地将枪递出去。
林染笙看着他，却并没有动。还攥着他手，能感觉到他手心出些细汗。
“怎，不敢吗？
“所以你说，他该不该死？”
“他真爱上宋宜秋吗？”姚陆行像是认真思考番，自言自语道：“才不信。”
“林泊云……他只爱他自己，还有那些他永远都不会厌烦乐谱。”
“谢谢你有耐心听说这多。”姚陆行看向林染笙问：“今天你来，是想要替你父亲报仇吧？”
也有些紧张地看看林染笙，老实说，也不知道他来这里目到底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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