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平彤语气很平淡,说:“曾经男朋友也说过这样话。”
汤鹤语气格外笃定:“但就是不会。”
“那样最好。”纪平彤没有要和他争论意思,而是突然换个话题,说,“你记不记得,你第次来辩论社时候,听那场辩论,辩题是什?”
汤鹤努力回想道:“好像是……在人际关系中,隐忍还是坦率更能解决问题?”
“你记性真好,不愧是眼就看中。”纪平彤很诚恳地赞美句,然后说道,“其实后来想过,如果他开始没有那惯着,在他感觉不舒服时候就及时告诉,们是不是不会走到现在这步呢?”
变得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最严重时候,甚至不允许他和班上女生说话,甚至每天都要检查他手机。”
“父母在很小时候就离婚,们两家是邻居,他父母是从小看着俩长大,他对也很照顾,”纪平彤说,“所以开始时候,他对几乎是言听计从,不管有多离谱要求他都答应。”
“开始?”汤鹤很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问,“那……后来呢?”
“后来有天,他突然就爆发,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恐怖人,他说对他喜欢是病态,然后直接把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纪平彤低低地笑下,苦笑着说,“真很难描述当时感受,明明前天他还对百依百顺,后天却忽然就不要,那时候觉得天都要塌掉。”
汤鹤心脏猛然坠,他本不是感情丰富人,可在纪平彤描述中,他却感觉到阵钻心般疼痛:“对不起,不是故意要问……”
汤鹤迷迷茫茫,好像隐约意识到纪平彤想说什,又好像没有意识到:“你意思是……不应该这顺着盛绍昀吗?”
“当然没有
“没事儿,你不问也要说,不然也不会给你打电话嘛。”纪平彤很无所谓地笑下,语气很快恢复如常,语气淡淡,说,“只是到现在还没有释然……不懂,他哪怕给点点心理准备呢?他怎可以这狠心?”
汤鹤实在是不擅长安慰别人,他感觉自己心脏皱巴巴团,却不知道该如何劝纪平彤放宽心。
不过纪平彤显然也不是在他这里寻求安慰,她很快话锋转,说:“很害怕你们会走和前男友老路,你越是顺着他,就越害怕……”
后半句话纪平彤没说,她觉得盛绍昀比曾经她要更疯,她见过很多次盛绍昀看汤鹤眼神,如果汤鹤真要离开他话,盛绍昀大概会直接把汤鹤生吞进去。
“不会。”纪平彤话音落下,汤鹤便立刻开口,语气认真道,“不会和盛绍昀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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