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钟斯衍又把他抱去他卧室,方颂愉浑身上下都疼。
卧室灯更亮,更能把他看得清二楚。钟斯衍是把火,把他残存理智烧成放浪灰烬,飘在无垠夜空里,翻天覆地。
晚上方颂愉做个很迷离梦,梦见他被推入碗梅子酒里,怎爬也爬不出去。酒香很浓,钟斯衍站在碗边俯视着他,对他说:“你就呆在这里吧……你只能待在这里。”
你相信。”
方颂愉知道男人情动时候话都做不得数,然而他偏偏信钟斯衍蛊惑,随着身体燥热,不自主地抬起腿来,勾住钟斯衍腰,用脚踝在上面蹭来蹭去。
钟斯衍灼灼地看着他:“跟在起好不好,能给你所有。”
方颂愉被烧理智全无,他摸着钟斯衍脸,干净下颌线,心想,如果屡次三番心动都是同个人,为什不可以跟他试试呢?
为什不呢?
他推开过钟斯衍,拒绝过钟斯衍,可钟斯衍还是不依不挠地跟上来。比起那些他推拒过就放弃,因为暧昧周期太长就逃离,钟斯衍至少爱他爱得很纯粹也很热烈。即便也许是因为看脸而见钟情,也好过三心两意和时兴起。
至少钟斯衍会帮他拦着周楚然,会尊重他想法,理解他怪癖。
他喜欢钟斯衍看着他脸迷恋样子,他喜欢钟斯衍全心全意爱他样子。没有人不渴望被爱,他也是,只是表现成不渴望样子,就能拥有身盔甲,不具备软肋。
可是如果这个人能保护他,他愿意全身上下都是软肋。
方颂愉手顺着钟斯衍下颌摸向他锁骨,和薄薄层胸肌,然后被钟斯衍横过来拖到沙发上,他双手抚摸着钟斯衍肩胛骨,头顶灯在他眼前震荡起来,像是被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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