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上车,抓着严维衣服,对他道:“严哥,坤萨这个人真是油盐不进,迟迟不出货。他是不是有别打算?”
严维载着他在片厂房里穿梭:“有可能有别渠道,也有可能是不相信们。”
“那们怎办?”
“陪他走趟货就是。”
“那不行,你还有伤。”
坐无可坐。
他每天只能趴在窗子上听录音机,磁带翻来覆去听好几遍。他床上枕头还没有,他睡不惯别枕头,只能没有。
时间天天过去,他被孤独和寂寞点点浸透。
严维和陆卓英都很忙,忙着接手这里生意。经理是这里土霸王,员工只听他。而他是个滑不溜手,对严维说半藏半,既不违抗也不顺从,很是棘手。
陆卓英只能陪着他弹压着这批地头蛇,迟迟无法回国。
严维微微笑笑,没说什。自行车拐进院子,陆雪羽趴在窗子上,听完今天磁带,正打算去洗澡。正见严维载着陆卓英,两人有说有笑地进来,陆卓英跳下严维车子。严维将车放到院子边,陆卓英就在旁边,他用手遮着阳光,两人俱是热得汗流浃背。
陆雪羽突然将身子扭,进屋里来。
他腾腾地坐着,从后背到脖子也冒着汗,片赤红。房间里有武安给他准备冰,是用当地水果和冰混在起果露子,然而他狠狠灌两口,仍然没有将那股火气压回去。
他现在只觉得再跑进来条蛇,他也没所谓!
他心事重重,严维伤好得很慢,他也不放心走。
两人在外面忙得昏天黑地,顾不上陆雪羽情绪。
这天,两人从厂房检查回来,路走路商量着事情。
天气很热,严维还穿着身衬衫长裤,他不知道让武安从哪弄来辆自行车,对着陆卓英道:“上来,载你回去。”
陆卓英忙这些天,下午没事,完全可以放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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