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还喜欢吃这种东西?”钟阳秋撕下块棉花糖塞进嘴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不都是小
钟阳秋合掌小声念叨着,两人微信提示音同时响起,是实**群里消息。
“分组表出来。”
池照看眼手机,点开表时心里突然紧张下,“其实还挺想跟着傅教授,真——!!!”
他突然噤声。
钟阳秋问他:“怎?”
床学生轮转心理是今年刚加上去,以前实习计划中并没有。
这举动有人欢喜有人忧,池照对心理科很有兴趣,特别是经历知知事之后更想去多解多接触,而开完大会回去路上,钟阳秋脸就直耷拉着,抱怨道:“怎还要去心理啊……”
“怎,”池照问他,“你不想去?”
“那肯定,以后肯定不会选心理啊,准备干临床干吗轮心理?”钟阳秋忙不迭地点头,有些不满,“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背几道考研真题。”
池照倒是真挺想去:“也能多学点东西嘛,就比如知知那事儿,如果不是傅教授提醒话那就真完蛋。”
“太巧,”池照反反复复看着分组上名单,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钟阳秋狐疑地点开分科表看,也忍不住惊呼出声,“——操,你居然分到傅教授在病区???”
池照哂,舒口气:“得偿所愿。”
“你认真啊?”钟阳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真想跟着傅教授?”
“真啊,”池照笑着撞下他肩膀,“走,今晚请你吃饭。”
五院是省内最大医院,每个科室都细分成好几个病区,能分到傅南岸手下绝对是值得高兴事,钟阳秋分到三病区甚至和池照他们不层呢。池照说到做到,晚上真请钟阳秋吃顿饭,回寝室路上遇到卖棉花糖,还又买两个棉花糖吃。
“哎,只能这安慰自己,”钟阳秋无奈地点头,又说,“现在唯希望就是到心理之后别分到傅教授手下。”
“为什?”池照很不理解,他巴不得分到傅南岸手下,甚至不得不承认对心理感兴趣就有傅南岸功劳,“之前你不是总和夸傅教授多牛多厉害吗?怎这会儿倒不愿意跟着他?”
“远远看着和在他手下做事当然不样啦!”钟阳秋无奈地白他眼,小声凑到他耳边说,“傅教授厉害是真厉害,但严厉也是真严厉啊。那些心理学院同学都怕死傅教授,还有人被他训哭过呢!”
傅南岸就是这样人,他是温和,和善,但也是绝对认真负责。平时怎玩闹他都不会生气,但涉及到工作事必须严谨,做错那就必须严肃处理,不能姑息。
“千万不要分到傅教授那里,千万不要,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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