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桌吃饭,面对面坐着,这边有什动静对面看得清楚,看到池照举杯之后陈开济下就乐,逗他池哥,“怎,傅教授对你来说不般啊?”
几周过去两人混得挺熟,陈开济就喜欢拿这事儿打趣池照,池照都习惯,索性接着点酒精大方地举酒杯:“那必须,傅教授是带教老师嘛。”
池照说话时候特意偏头看向傅南岸那边,傅南岸眼睑微微垂着,看不出什表情,池照脑子热,又补句:“特别……特别崇拜他。”
他语气太诚恳,傅南岸动作有片刻停顿。
池照之前也跟傅南岸说过类似话,但那时候就他们两个人,说是个心意,现在他当着众人面说出来其实傅南岸还挺意外,毕竟咱们中国文化是内敛,不管是什感情都喜欢藏着掖着。
傅南岸声音很低,落在池照耳边是酥麻,像是什东西在搔挠着他敏感神经,池照呼吸蓦然快。
酒精在血液中充斥着,鼻息里满是沉檀香气,飘忽,池照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时候想要冷静可太难,心脏砰砰跳着,怀里像是踹只小兔子,池照喉结上下滚动着,脸颊是烫,血液下子涌上来,他脑子热,直接伸手抓住傅南岸手腕。
“您摸摸,”池照带着他手来到自己酒窝那处,脸颊红得不像话,“摸摸您就知道。”
这颗酒窝长在左边脸颊,微微凹陷下去,池照挺瘦,但脸上还是有点肉,指尖触碰到发烫皮肤,傅南岸只有个感觉,软。
傅南岸沉默片刻,问旁边人:“还有酒吗?给也倒点。”
这
太软,又软又热,池照喝酒上脸,现在整个脸颊都是烫,指尖触碰到地方是个软软小小坑,弧度刚好与手指弧度相贴,软得叫人要陷进去。池照不太敢动,但傅南岸还是能感觉到那处小酒窝在微微颤动,像他本人样紧张。
“摸到吗?”池照大气都不敢喘下,其实动作做出瞬间他就后悔,太失礼,但让他现在松开他又舍不得,他还握着傅南岸手腕,“您……刚听到吗?他们都说酒窝好看。”
傅南岸低低应声,还是挣开他手,手指离开脸颊时候不经意地在那个小酒窝上剐蹭下,小钩子似,池照那小片皮肤都是麻。傅南岸放下手臂,说:“确实好看,衬你。”
这夸得有点不着调,是真真闭着眼夸,盲人夸好看算是什好看?但池照就是特别吃他傅教授夸赞,比听其他人夸都高兴,他不知道该说什,只能端起酒杯抿口酒,傅教授笑比酒更醉人:“您也太会夸。”
“诶池哥你不是不喝吗?怎对着傅教授又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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