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最受不就是傅南岸这样厮磨,灼热巨物在穴肉间抽插着,连带着黏腻液体从股缝里缓缓往外淌,池照知道那是润滑液,却还是有种自己被傅南岸肏出水来感觉,特别是傅南岸还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挑起那黏糊糊东西抹在他股瓣上,笑着调侃他:“怎这湿?”
池照红着脸摇头,根本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好在傅南岸也并未真想让他回答,揉捏着他臀肉用龟头拍打着他穴口,沾着那些黏糊糊东西继续在他身体里长驱直入,次又次碾过他敏感点。
傅南岸动作温吞却磨人,池照是真绷不住,腿心湿溻溻,眼角也溢出生理性泪水,这种厮磨感觉快把他逼疯,他好几次被送到高潮边缘,但就是差那点,傅南岸却突然停下动作。
“别这样教授,给吧,给……”
说。
傅南岸问他:“要在这里做吗?浴室里?”
池照轻轻“嗯”声,背过身单手撑在墙上,另手反手握住傅南岸阴茎:“想要。”
傅南岸比池照高不少,这个姿势有点不方便,池照踮着脚尖,必须得翘着屁股才能够到,他闭着眼睛往下坐,感受内壁被点点撑开。
确实太久没做,池照是真想要,吃进去时候也是真难,傅南岸太大,第次做时候俩人试很久才进去,这会儿池照哼哼着半天都没塞进去,着急得都有点委屈:“你怎这大啊……”
池照受不住,他几乎要站不住,他呜咽地跟傅南岸求饶,说好喜欢你,说教授你快点,委屈巴巴地自己扒开屁股往下面坐,傅南岸终于满意,掐着他腰射在他身体里,也让他射出来。
浴室里温度热得吓人,蒸腾水蒸气让眼前都模糊,事后清理时俩人又做回,池照是真站都站不住,俩人折腾好几个小时,做完都过零点。新年,傅南岸还是蒸饺子给池照吃,池照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满足吗?”傅南岸问他。
委屈巴巴抱怨明显取悦到傅南岸,傅南岸小笑着说别急,托着池照屁股把他架起来,伏身慢慢进入他:“这样可以吗?”
池照说:“可以。”
傅南岸稍微换个角度:“那这样呢?”
池照嗓子染上点哭腔:“可以。”
若是旁人定以为这是傅南岸在温柔地照顾池照是感受,傅教授在他们眼里直是温和又沉稳,只有池照才知道傅南岸就是在故意折腾他,都是医学出身,俩人都对身体各个结构很解,也不是第次做,傅南岸每次都能精准地碰到池照最敏感那处地方,他轻易就能让池照高潮,却还要遍遍询问池照反应,问他可不可以,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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