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感觉自己脑子和眼皮都被浆糊黏住,陈衷磨他嘴唇他也懒得反抗,两人呼吸交错在起,暧昧窒息感是最令人舒适催眠。
等陈衷终于磨完牙,柳峰岳把脸埋在陈衷颈窝里,轻轻地蹭蹭他脸颊。
他迷迷糊糊地开口:“陈衷。”
“嗯?”陈衷亲亲他额头。
柳峰岳舒展下身子:“你白天能不能也回来?个人无聊。”
柳峰岳觉得自己像是被绑块石头投进深海,又觉得自己像是根羽毛漂浮在水面上,浑身都湿漉漉,却怎也沉不到水里去,轻飘飘地任水流拨弄着往东往西。
陈衷睫毛在他脸颊上扫来扫去。
柳峰岳觉得有点痒,想把陈衷脸推开,可全身都舒服得发软,使不上力气。
“陈衷,你几天没吃肉?耳朵又!不能吃…”
就连发出来声音都是轻飘飘,随着搅动水波起伏。
上松紧带。
他把柳峰岳裤子往下拉点点,看着他小腹线条咽咽口水:“哥,你真不后悔吗?可能会很疼。”
“知道,所以你能轻点就尽量轻点呗,控制不住力道也没事,小疼还是能忍,只要你不乱压乱咬,把还没长好骨头又给碰散架就行。”柳峰岳晃晃腿,用膝盖撞撞陈衷胳膊。
“好,会轻点,”陈衷小心翼翼地把柳峰岳裤子脱下来,“那真上哦?”
“上吧上吧,”柳峰岳有些不耐烦,“解决个生理问题而已,你个Alpha怎还磨磨唧唧?又不是之前没做过。”
陈衷沉默很久,把人搂得更紧些,轻声说好。
第二天,陈衷推掉全部杂事,留在家里。
他给保姆请天假,然后自己动手准备顿精致早餐,结果这天早上柳峰岳没醒,陈衷把饭菜加热几次,感觉口感不对劲,又全部重做。
结果顿早餐变成午饭,又过午休时间
陈衷嘴唇又挪到柳峰岳唇瓣上。
“风月哥哥…”
在夺取个充满甜味深吻后,陈衷反倒像个沙漠中因缺水奄奄息人,吐息都变得沉重而又滚烫起来,带着茫然与渴望。
他舔舔柳峰岳颈窝,然后埋头,把自己所有感情都埋藏在那里。
凌晨两点,身心都得到满足两人紧紧地抱在起,准备睡觉。
“那真上。”
陈衷像信徒施叩拜礼般,躬身亲吻柳峰岳胸口。起身后他身体缓缓向前倾,先是额头相贴,然后开始轻蹭起柳峰岳鼻尖,贴着他脸颊,吸吮起他耳垂。
两人身体缓慢贴近,起发烫,相互融化。
这是柳峰岳第次感觉到陈衷是温柔。
但是温柔像水,也更容易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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