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白修知心爱排练室动手动脚,就这都没
陆含柯漫天怨气终于在管亭说出“白修知”这个名字时出现动摇,因为管亭比白修知小,但却是白修知嫂子,两人度不知道怎称呼对方,所以最后折中,互相叫名字,不过管亭失忆以后便不再叫。他瞬间收起撒泼打滚无赖样,问陆寒江道:“嫂子记忆恢复?”
“嗯。”陆寒江点头,他坐到陆含柯对面,慢悠悠给自己倒杯水,“说吧,你俩到底因为什吵起来?”
要不怎说是亲兄弟,陆含柯见瞒不过陆寒江,干脆不装,他心虚道:“也不是什大事……”
陆寒江面无表情。
陆含柯干咳声:“他想和老师去D市滑雪。”
“只是吃醋而已,有什错!”陆含柯委委屈屈盘腿坐在秋千里,手里捧着束玫瑰花,玫瑰花不太新鲜,看上去买有段时间,陆含柯把玫瑰花束抱紧,拽住陆寒江袖子苦巴巴吐槽,“前段时间他每天都跟那个音乐老师待在起,这些都忍,现在他居然说老师邀请他去D市滑雪?!他都没跟起滑过雪!”
管亭满头黑线,心说小陆总不就比陆哥小两岁吗,怎感觉这幼稚?就这还没被白修知脚踹,简直真爱!
还有,不要再拉着陆哥,没看见陆哥拳头已经硬吗?
陆寒江此时此刻确实捏紧拳头。他承认,在他接到陆含柯含着哭腔电话那刻,他是抱着看戏心态,毕竟老白和他弟在起这多年,从来没见他俩吵过架。陆寒江有时候还纳闷,明明白修知脾气不算好,陆含柯又是耍宝戏精把好手,白修知是怎忍得住不骂街。
所以听陆含柯说他俩吵起来,陆寒江立刻拉着老婆回来围观吃瓜,看看到底是出什事。
陆寒江:“然后呢?”
“然后发现老师不是单约他,还约团队里其他人,其中个以前在高中时候追过修知。”
陆含柯声音越说越小:“不想让他去,但修知对滑雪这事挺感兴趣,说即便追过他那都是之前事。没忍住,就——”把他压在下面放着鼓排练室里做几个小时。
陆寒江:“……”
兄弟连心,他听得出来陆含柯省略掉话是什,正因为听得出来,所以陆寒江非常纳闷。
结果就只是因为吃醋?
陆含柯还在噼里啪啦往外倒豆子,陆寒江强行把袖子从他手里抢回来,没好气地说:“音乐老师年过半百,孙子都有。”
“那也不行。”陆含柯很执着,“都没跟他去滑过雪!!”
眼看陆含柯没被白修知打,可能接下来会迎来来自哥哥顿,bao揍,管亭默默举起手:“……那个,去屋里看看白修知。”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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