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挑
下眉，反问道：“
支不支持有用吗，你不是已经来？”
“那感觉还是不
样
……”岑桂铭摇头笑笑，说，“身边儿人都很反对让复读，他们觉得这样是在折磨自己。”
“也不能说支持你，”汤煦很诚恳地看着岑桂铭说，“毕竟这是你自己人生，做决定人是你，最后承受结果人也是你……别人是替不你。”
“就这样已经很好，”岑桂铭搓搓脸颊，朝着汤煦笑下，说，“谢谢你……汤煦。”
这天之后，岑桂铭笑容明显比之前要多起来，整个人精气神儿也比之前要好。
去跟老师聊聊，或者找找有经验，那个，医生什
？”
“你是想说去看心理医生吗？”岑桂铭语言很直白，毫不避讳道，“老师也好，心理医生也罢，能找都找遍，但都没有用。”
汤煦眉心拧下，问他：“那……可以吃点儿药什吗？”
“药也吃过，中药，西药，能吃到都吃过，”岑桂铭表情十分无奈，说，“甚至连求神问佛那些办法也试过，去拜各种大仙，自己都觉得可笑，但就是没办法，想要考试就会紧张。”
“可能是太在意吧，因为害怕会有不好结果，所以才会患得患失，会觉得大脑片空白……”汤煦犹豫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道，“其实，如果你真觉得这痛苦话，也不定非得走这条路，你试过去做别吗？发展下别爱好？”
再提起期末考试时候，他也不再是副忧心忡忡样子，反而有点儿跃跃欲试。
考前半个月里，汤煦和岑桂铭俩人起讨论错题，互相抽背古诗词，提问英语单词，每天都过得饱满又充实。
期末考试终于到来，学校里老师们很勤奋，头天刚考完，第二天成绩就出来——
汤煦进步很大，稳定在年级前百名。
岑桂铭依然是倒数，在年级后
“你说没错，就是因为太在意才会患得患失，”沉默片刻，岑桂铭摇摇头说，“但是不想选别路，可能你不太相信吧，最喜欢事情就是学习，很喜欢那种掌握知识，运筹帷幄感觉，也很希望有天能在考场上发挥出来……这是梦想。”
汤煦盯着他看会儿，很认真地拍拍他肩膀，说：“……既然喜欢话，那就再试次吧。”
说实话，汤煦不太能理解岑桂铭这种心理，但是他愿意尊重岑桂铭想法。
每个人想法都是不样，每个人都有自己人生，你不能把自己观念强加到别人身上，哪怕你认为这是在为他好。
岑桂铭愣怔下，有点儿难以置信地问汤煦：“所以，你是支持复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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