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直都是这样人,他向来是相信陆柏清,他对陆柏清能力毫不怀疑。
他毫不怀疑地以为这次会和之前样,陆柏清定能够化险为夷。
之后两个月,俩人生活照旧,汤煦每天上课、下课、参加学校里各种活动,陆柏清则除上课之外全身心都扑在自己期货上去。
然而晃两个月过去,陆柏清亏损并没有减少,他反而因为次次地补缴保证金而变得负债累累。
汤煦是真不懂这劳什子期货,他很想帮陆柏清,但却什都不知道,他翻好几天书,又看着陆柏清操作好几天,却连这最底层逻辑都没有搞清楚。
总是脸疲惫。
他明明没有在实习,却好像比实习时候还要累,就算是晚上回来,也经常抱着电脑坐就是大半夜。
汤煦旁敲侧击好几次,陆柏清都说是没事儿,但这哪里像是没事儿样子,后来汤煦实在是忍不住,直接堵住他,脸严肃地跟他说:“你还记得咱俩刚在起时候说过话吗?咱俩是情侣,是恋人,有什事儿你得跟说,说咱们才能起解决它。”
陆柏清沉默好会儿,这才轻轻地叹口气,说:“好吧,跟你说实话,是期货投资出点问题。”
期货有个保证金机制,为防止违约,在每个交易日结束后期货公司会对每位客户账户盈亏进行结算,账户资金低于保证金比例会追缴保障金,无力补充者则会强行平仓货平部分仓位。[1]
但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柏清持续亏损下去,于是试探着问他:“那如果……不补保证金会怎样呢?是不是可以及时止损?”
陆柏清并没有嫌汤煦问问题低级,很耐心地跟他解释道:“那样话可以及时止损,但之前投进去钱就都打水漂,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人会选择那做。”
汤煦听得愣愣,讷讷地问:“那现在……应该怎办呢?”
那些太专业词汇汤煦听不太懂,但陆柏清番解释之后,汤煦大概弄清楚是什情况:简言之,就是陆柏清购入期货持续下跌,陆柏清钱被套进去。
这确实是汤煦完全不懂领域,汤煦嘴唇抿又抿,最终也只蹦出来句:“那……那要怎办呢?有什办法?”
“没事儿,不着急,”陆柏清安慰他说,“期货市场就是这样,天个价,也许今天还亏着,明天就赚回来。”
汤煦眉心依旧拧着,还想再说点儿什,陆柏清安抚似拍拍他肩膀,头低着他头说:“没事儿,汤煦,你再给你点儿时间就好。”
汤煦犹豫小会儿,反手抱住陆柏清,同样轻拍着他肩膀,说:“……嗯,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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