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知道他心里不爽,纵容地点点头,嘴里小声地叫他,像安抚:“梁绪,梁绪。”
梁绪把他后颈舔得很湿,却没有咬他,而是牺牲旁边那个可怜小恐龙布偶,被咬破尾巴。
两个人谁也没有动,梁绪拱在米贝明耳边,声线低沉得很性感,再次求他:“什时候告诉你家里?你爸都说,拿得出手。”
“现在还不行。”米贝明摸
米贝明忙喝酒,好像这枚戒指不是他亲手给梁绪戴上去样。
“他不让说。”梁绪笑笑,“只好这样私定终身。”
“怎不让说?”米仲辰很不赞同,“这就要为你抱不平,难道你这样丈夫还让人丢脸吗?”
梁绪打个哈哈,下秒却听米仲辰拍着小米肩膀,感叹也该给自己没点上进心儿子找个媳妇儿,有老婆管着,说不定才能有个男人样。
“还得聪明,能帮着你起打理公司上上下下。”米仲辰越说越是那回事儿,“你个毛头小子,做事儿就好冲动,必须是个强势姑娘家才能把你压得住。”
别墅后面是整片花树林,年四季总有花开,归属于物业负责,时常有人来打理。
米贝明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注视着这片藏于夜色中花林,憋红眼角直淌着泪。
操。
操!
心口好疼,疼得像被活生生烫出个洞,灌着风,流着血。
米贝明后背心都在冒冷汗,又无语又着急,脸都涨红:“可别吧,才二十四——”
“二十四是还小,”米仲辰计划得圆满,很是高兴,“先相处个几年,眨眼就三十。三十你还不结婚?三十你都该让抱孙子!”
梁绪就在旁边听着,脸上轻笑,单手揣在裤兜儿里,像是根本不在意样。
那晚米贝明提前溜,半路被梁绪劫持回星垂天野。
从进门开始两人就亲得难分难舍,西装脱随手扔在地上,抱在起倒进娃娃堆里,梁绪通知般,说:“要咬你。”
他慢慢滑坐到地毯上,头顶抵着玻璃,把自己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第次和梁绪说分手,起因就是这枚戒指。
年初去参加婚宴,米贝明穿着得体酒红西装,精神小伙子谁看都夸。但那是表面,实际上米贝明烦这种假笑场合烦得要翻白眼。
梁绪端着香槟来给米仲辰敬酒,说些在米贝明听起来好无聊客套话,他还没法,还要佯装和梁绪有点熟但又没那熟。毕竟曾经大暑假,也是在场看起来都差不多酒会上,他被他爸亲自移交给梁绪“托管”两个月。同屋檐下,同吃同住,到后来亲密地同床共枕。
米仲辰发现梁绪左手无名指上戒指,造型那别致,他稍有吃惊:“嚯!成亲?什时候事儿?怎也没个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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