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舟眉心猛地蹙,先前淡定尽数消失不见。
阎才说完就头栽到桌子上,柏清舟拧着眉头看他,目光又不由得抬起,落在远处夏星河身上。
彼时夏星河早就窝在桌子旁沙发里睡着,整个人半蜷缩在角落里,纤细白皙手臂环抱住小腿,孤单小动物似。
柏清舟走到夏星河身边站定,眼眸微垂,静静地注视着夏星河阖上眼睑以及睫毛所落下小片阴影。
细碎金色碎发沾在脸侧,柏清舟喉结微动,骨节分明手指扫过皮肤,把点点碎发轻轻拂开,又路向下,划过脸颊和鼻侧,最后停留在微微张开柔软唇瓣上。
杯杯喝,像是在和他较劲似。
可惜几人在柏清舟来之前都喝不少酒,三个人轮番灌他也没把他灌醉,又或许柏清舟实在冷静理智到可怕,不该放纵自己时候能直保持着克制。
最后,另外两人直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只剩下阎才稍微好点,醉眼朦胧地拉着柏清舟念叨。
“柏清舟!”
阎才话都说不利落,但还是狠狠拽住柏清舟衣领,手指有力。
“你为哭过?”
柏清舟拇指摁在夏星河嘴唇上,脸上表情晦暗不明,“什时候?”
其他两人醉,他也不再装,双眼通红地瞪着柏清舟,说,“别以为会被你人模狗样给欺骗,你这人是真狗!”
“你真不是个男人!”
“你特……”
柏清舟淡然地坐着,知道他喝醉,看笑话似任由他骂,不知过多久,阎才终于骂累,气喘吁吁,又像是突然泄气似,对柏清舟低低地说句,“小夏真挺好,别再让他哭。”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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