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才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心道柏清舟果然没安好心,约夏星河出来就是为重新和他搞好关系。
曾经事阎才还记得清楚,他不想让夏星河这轻易地被点小小温柔收买,于是拧着眉头,心生计。
又往前走两步,踩在块石头上时候,阎才脚腕崴,故意蹲下来。
“哎呦草!好疼!”
果然,听到动静,夏星河马上松开柏清舟手,转身小跑到阎才面前:“阎哥,你怎?”
夏星河摇摇头,唇角依旧勾起,“就觉得他们两个其实相处挺和谐。”
*
之后行程切顺利,几人出来玩没有跟团,下高铁也不着急走,在附近转悠圈吃顿火锅,这才打车慢慢悠悠地去到酒店。
四个人两个房间,按说应该是排列组合,三种可能怎都行,但阎才不肯与聂兴朝住间,也不放心夏星河与柏清舟同住,于是前台刚递出房卡,他便向夏星河发出邀请。
“小夏们住间吧!”
“你松手!”
“不行。”
“放开!”
“万你又给泼水怎办?”
“……”
阎才依言去旁边超市买瓶价值十元高级矿泉水。
“又想吃饼干。”
阎才依旧照做。
“拧不开瓶盖。”
“手指不想动,不然你喂喝吧。”
阎才假意呲牙咧嘴:“好像崴着脚。”
阎才和聂兴朝半生不熟,关系奇怪,夏星河也确实不太放心,于是房间就这定下来。
拿到房卡,聂兴朝似笑非笑地看着柏清舟,柏清舟则皱起眉头,冷着脸进电梯。
此行趟,说是爬上之旅,爬山自然是重头戏,要看日出得在山上住天,于是在房间收拾好东西之后,四人背着帐篷提前上山。
山路难走,夏星河走得慢,次他快要踏空时候,柏清舟在旁边适时地伸出手,之后路上都没松开。
温热体温透过掌心皮肤传递,夏星河稍稍红脸。
阎才挣脱两次,没抽出来,也低低地骂两句,又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视线,过挺久,才终于别别扭扭地从他手里抽回手。
两人闷声不吭地回到原本位置,阎才动作别扭极,夏星河看着他脸上泛起红晕,笑着眨眨眼睛。
“怎?”
身边柏清舟问。
“没什,”
阎才手抖,差点杯水泼在聂兴朝脸上。
要是这心甘情愿地听话就不是阎才,他故意往下倾倒水杯想要呛聂兴朝水,可惜聂兴朝几乎眼就看穿他心思,温热手掌握住他手腕。
“别捣乱,小孩儿。”
聂兴朝语气含着笑意,低哑,落在耳边沙沙痒痒,莫名让阎才有些不好意思。
聂兴朝说“别闹”,又把他手腕固定在手心里,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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