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点头：“嗯。不过今晚不行，等下
还有事儿。”
“能跟你
起吗？已经跟老师请过假
，再回去会影响其他同学
。”温乐无辜地眨眨眼睛，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阮晋想想，回道：“是去录音棚，可能有点儿无聊。你不怕无聊话，就跟起吧。”
阮晋带温乐去小吃街吃点儿东西，付钱时候，温乐要给，阮晋不让。两人争执番，最终AA。
音乐学院距离唱片公司不算近，坐地铁还得二十分钟。正值下班高峰，地铁上人挤人。阮晋带着温乐待在角落，背过身替他挡着旁边人。
然后他看到温乐本子上写排“框”字，分别标上二三四声不同声调。
阮晋没忍住低笑出声：“不错，最起码声调是对。”
阮晋笑起来跟不笑反差挺大，特别温柔。温乐看着他，忽然觉得心头颤下，像触电似。而阮晋靠在他身侧半边身子像是团火，灼得他身体也烧起来，浑身燥热。
他情不自禁地舔舔嘴唇，回道：“是吧，是不是也挺有天赋。”
“想听实话吗？”阮晋问他。
“下面找人报下，曹鸣。”老师在上边喊声。
有人站起来，说自己记下音。
老师点点头：“有个不协和和弦错，阮晋，哪个错？”
“第三个，减七和弦，升fa，la,do,降mi。”阮晋站起来。
“很好，坐下吧。”老师很满意地点点头。
温乐心跳很快很快，他没敢抬头去阮晋，怕被阮晋看到自己脸红。他暗骂自己没出息，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腿软。
“扶着。”阮晋低声说。
温乐点点头，伸手抓住他手臂。
“手怎
这烫？不舒服？”阮晋低低头，问他。
“没……没，可能人太多，有点儿热。”温乐含含糊糊地回道。
温乐调整下情绪，然后看着他，点头。
“不太有天赋。”阮晋说，“你不太适合学音乐，勉强学，考试也过不。所以，不要浪费钱，好好学文化课。”
温乐叹声气，回道：“但是成绩也不太好，听不懂老师讲什。”
“尽力就行。”阮晋拍拍他头，“如果需要，有时间也可以帮你补课。”
“真吗？”温乐眼睛都亮。
温乐以前总听些学渣说听数学像在听天书，他还直不理解，明明那好懂，怎会像听天书？
现在他体会到。
是谁说学音乐简单，随便就能上大学？
“这节课就到这儿，下节课抽查后边二十条，回去自己练。”老师说完，正好下课铃响。
“刚才听出点儿什？看看。”阮晋挪挪身体，靠在温乐身侧，看看他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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