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埃尔芬斯说,“不过他只活三十多岁,就因病去世,临走之前,他把这些画送给。人类总是这脆弱。”
最后句像是感慨,又像是叹惜。
尤莱亚无端地想到,埃尔芬斯在世上活这多年,也定见过不少生离死别,甚至像这样,亲眼目睹朋友衰弱至离世,而自己却始终存在。那时候先生会想什呢?会难过吗?
心里有些闷闷,尤莱亚回身抱住埃尔芬斯,在对方惊讶目光中说出自己疑问。
埃尔芬斯没想到他会想到这个问题,心念转,他笑着说:“尤莱亚这是在心疼吗?”
“是呀。”尤莱亚很干脆地承认。
“没有感到难过,”埃尔芬斯说,“不过确有段时间,觉得没有什意思,活着不像活着,死亡也不算死亡,这样生活很没有意思。”
尤莱亚心头跳,语气颇为担心地问:“然后呢?”
“然后,”埃尔芬斯搂着尤莱亚,亲亲尤莱亚额头,说,“然后就遇到你啦,看见你笑,就觉得继续活在这世上似乎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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