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卷子,胥飞龙也只能讪讪闭上嘴,还不忘狠狠瞪陆星嘉眼。
前排卷子不断朝后面传来,马上就要到他们这排。
陆星嘉勾起唇角,最
他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神经病,要不然怎会没有朋友,要不然怎会给他脑袋都开瓢?
坚定自己想法,胥飞龙冷嗤声:“你还真和秦暮冬关系好啊?不会真被他同化吧?”
“对啊,”陆星嘉也不反驳,只是勾唇笑,“们都是神经病,但两个神经病都比你优秀,你不觉得难受吗?”
“神经病都知道真诚对待别人感情,喂条狗都知道要知恩图报,你呢?”
陆星嘉低头摆弄着桌上橡皮,语气漫不经心,又精准嘲讽。
两人成为“朋友”之后,秦暮冬帮过他很多,不仅仅是讲题。
他之前个子低,篮球打得菜,又不肯服输,是秦暮冬陪着他大晚上在篮球架下次次投篮,帮他把打飞球捡回来。
后来他和外校学生打架,也是秦暮冬拦着他,帮他扛棍。
甚至后来谎言被揭穿,秦暮冬仍然克制地走到他面前,双黑眸静静地看着他,问他到底是怎回事。
他说,不信别人,只信你。
走进教室,陆星嘉眼就看到胥飞龙正坐在角落里,目光游移,无聊地抖腿。
陆星嘉随意地瞥眼桌子上贴着考号,甚至发现两人座位紧挨着。
……还真是冤家路窄。
但陆星嘉不怕他,他勾起嘴角,走到胥飞龙身边坐下,还和他打个招呼:“嗬!好巧啊。”
“操?”胥飞龙明显被突然冒出来陆星嘉吓跳,“你怎在这里?”
“你——!”
胥飞龙盛怒,正要骂回去,监考老师声音响起。
“好,不要说话。”
监考老师走上讲台,把密封试卷举起给考生们展示。
“大家好看下,确认密封无误,现在启封试卷。”
愧疚只在心里短暂停留秒,便又被轻易地压下。
胥飞龙暗自安慰自己,这又能怪谁呢,还不是因为秦暮冬性格有问题。
正常人会那样吗?
秦暮冬对他好只是因为没朋友罢。
看他那股阴冷劲儿就知道,有谁能受得吗?
“来考试,”陆星嘉把铅笔橡皮计算器等东西在桌上样样摆好,随意道,“不然还能干嘛?故意接近你,来和你做朋友?”
或许是陆星嘉眼睛太亮,目光如灼,胥飞龙竟然不由自主地抖下,时不知该接什。
他不止次晚上做噩梦,梦到秦暮冬那双黑眸冷冷地盯着他,拿刀质问他为什要怀着目接近他,拿他友谊当做寻开心工具。
每到夜深人静时,他也会有那丁点儿后悔,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
是不是真欠秦暮冬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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