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他关在别墅里也不是个事啊。
要不然直接摊牌?说不准夏家找个道士贴几道符放把火,原主就回来。
卧室门半掩着,晏辞和夏问寒坐在旁,夏问寒正给夏父夏母发消息,晏辞明显看出少年有些……焦灼,心不在焉烦乱。
藏着什,惴惴不安又急切似。
这种
“……哥。”
夏稚年左右看看,弱弱出声试探询问,“、能去上课吗?”
“你不能。”
晏辞扯扯嘴角,温和插声,“乖,你要之后和起去。”
夏稚年:“……”
夏稚年:“……?”
夏稚年难得有点无言以对。
他拿把汤勺能干嘛?
不过他们意思他倒是明白。
只是抛开晏辞不说,等夏家发现小儿子身体被来历不明人占据,现在对他有多好,之后就会有多厌恶。
夏稚年脑袋钝钝疼,耳边有点鸣音,看眼紧闭大门,抿抿血色浅淡唇瓣,望着眼前金属汤勺发呆。
“夏稚年。”
眼前突然伸过来只冷白修长手,拿走那只尾端单薄尖细金属汤勺,手臂被握住,道大力拽他整个朝旁边歪去。
夏稚年愣下,杏眼睁大,呆呆抬头看去。
晏辞攥着那只汤勺,薄唇压平,声音轻和透着几分凉意,摸摸他脑袋。
门窗都是关着,吃饭时候,饭桌上格外安静,夏稚年明显能感觉到另外两人时不时看他眼。
他有点不知道怎应对现在这个局面,不知道怎面对夏家人。
脑袋很疼,垂着眼睫无话可说。
现在怎办?
夏家人和晏辞可能是觉得他受楚青笺是直男这事打击,可他自己却知道,这事和楚青笺完全没关系。
夏问寒:“……”.
白天时候,夏父夏母来,忧心忡忡,想看看小儿子情况。
夏稚年有些心乱,不知道怎面对这本不该施加在他身上关切,不太说话。
之后他们离去,大门重新关闭,别墅里又剩他们三个。
夏稚年有些燥动,在房间里快步转悠。
夏稚年心脏抽抽,胸口闷闷发堵。
“年年今天课先别去上。”
夏问寒平淡出声,声音如既往稳,“晏辞,你要去就去,带年年出去住。”
晏辞斯文回应,“已经请过假。”
夏问寒:“……”
“乖崽,乖点,好不好。”
夏稚年:“??”
“什?”
他有点没反应过来,昨晚哭好久,这会儿说话嗓子涩涩疼。
对面夏问寒抬眼,无声起身,收走桌上所有金属制品。
他只是不想抢别人东西。
不想霸占别人生命。
同人文和原文差距有多大他并不清楚,原文走向如何他也不知道。
要怎样把原主东西还回去?
他要想不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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