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顺他、事事依他,夏绚压抑逆根终于反扑。
霍折旋抬起手落在夏绚颈脖上,他不轻不重地揉弄腺体那块地方,“这里不是被咬坏吗?”
“是啊。”夏绚冷漠地道,“十二年前就挖掉,你每回咬,是在跟你结婚前植入人工腺体。”
霍折旋目光点点描摹夏绚漂亮
当年案情,出于对未成年Omega保护以及伯爵府势力干预,关于受害Omega信息基本都被保密处理。
但有心去查,寻着蛛丝马迹,还是轻易地将当年案件串联起来。
夏绚就是那个受害未成年Omega。
夏绚听到这些从霍折旋口中说出,他握拳,克制着身体发颤冲动,再开口时已经难掩情绪,“你既然心里有答案,还问做什?”
霍折旋如有实质目光越来越冷,他手里两张材料纸因用力而变形,“你既然喜欢兰英,为什又要来招惹?”
霍折旋信手拿起两张资料捏在手里,问:“都看完?”
夏绚沉默不语。
“你刚刚说,你从未喜欢过那个军校生,听着有些费解。”霍折旋道,“你为他解决家庭纷扰、助他考军校,他舍生救你……”
霍折旋语速极缓,吐出每个字乍听仿佛是陈述,细听像是拷问。
霍折旋说这些夏绚与兰英之间纠葛,都是发生在他们结婚之后。
夏绚怒意浇心,见到霍折旋冷下来目光,竟生出报复快感,他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自然是为家爵位。”
霍折旋听,陈述道:“你在激怒。”他将手里两张纸丢开,绕过办公桌,步步走向夏绚。
“你什时候变得这有恃无恐?”霍折旋站在夏绚面前审视地问。
他微微低下头,“你凭什这有恃无恐,因为你知道喜欢你,是不是?”
夏绚撇开脸,讥诮,“上将大人心意,是读不明白。”
他像是丈夫在质问妻子是否出轨,又因为身份地位原因,他说话时自带着上位审判者威严。
“究竟是从未喜欢,还是从未割舍?”霍折旋深如寒潭眼眸凝视夏绚,“否则,实在想不到你有什理由,要这对待伤害你罪犯弟弟。”
兰英哥哥兰睿是绑架罪和故意残害未成年Omega罪数罪并罚,被判二十年。他绑架名未成年Omega,猥亵未遂,但严重伤害受害小Omega腺体,至残。
最先让霍折旋起疑是巧合犯罪时间,十二年前。又恰好兰睿在作案前个礼拜曾受托在夏绚就读怀蓝小学任过段时间美术老师,教也恰好是夏绚那个班。
霍折旋很难不联想到夏绚十二岁起就辍学在家,想到他家相册里独独少他那年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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