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天天在哪鬼混。”
“啧,真没鬼混。”穆洋敢说这学期和以前比自己确实没怎出去玩,但具体都干什,好像真又什都没干,“姐,问你个问题,你说你家里要是破产怎办?”
“呸呸呸能不能说点好,怎,你是家里破产所以痛定思痛反思要出来上课。”
“就问问,万哪天破产,得给自己留个后路。”
“能不能别杞人忧天。不过你挺有天赋,你作品集导师都那喜欢,这行也不是看成绩单,破产只要有能力养活自己就行。”
况也不怎乐观,虽然能让他不愁吃喝,但是压力都是父母在顶着。
不过穆洋能保证他表姐也没给他说全话,因为他偷偷关注着新闻动向,虽然并不能完全解家里情况,但也明白表姐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穆洋中途给他爸打过次电话,对方像是很忙,虽然语气温柔但是没说两句就因为工作敷衍挂掉,给他妈妈再打去也不尽其然,只让他什都别操心切安好。他早已习惯这种几分钟通话模式,可是当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活在象牙塔无能为力什也分担不到废物时,心里还是溢出几分难受。
他很少有这不洒脱时时候,往常不开心都会在床上解决,可是现在就连想上床都只能想到那张脸,想到那张脸就想到他厌恶说不怕得病吗。
“怎回事,Caleb?”
穆洋仰着头靠在座椅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他把手插进兜里摩挲下烟盒,过半晌才重新开口:“抽烟吗?”
这几日伦敦在疯狂降温,穆洋向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类型,裹着黑色风衣和穿着羊绒袄女生站在垃圾桶边起对比十分明显。两个人呼出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时候,漫天都是爆珠混合淡淡香味。
“下周二冬令时。”
“已经提前抑郁。”穆洋说这句话时候手机响声,他下意识地拿出来看,每次都神经质地以为是陆景洲回他,结果是张蔺发消息问他晚上打不打牌。
“在
穆洋对着电脑,过会儿才扯出个没什事笑容,看向和他同seminar漂亮女生:“怎Mandy姐?”
“反常态啊,你不是最爱逃seminar吗,最近上课挺积极,看老师给reading都是读完。”染着粉头发打着唇钉叫Mandy女生把座椅往他旁边凑凑,“怎突然要上学?”
“直都上学啊,本科难道没上学吗?”
“你本科逃课还少吗,而且这学期你也没怎来过。”Mandy用手肘戳戳他,“周末组织去品牌工作室你去吗?”
“去啊,上次看展都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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