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在办公室,可以……”
腰上蓦然被收紧,天旋地转间,他和陆珣位置互换,他发现自己背对着琴键坐在琴椅上。
“要个吻就够。”陆珣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继而含住他
陆珣倏然睁眼,清脆音符戛然而止,目光锁定门口正想溜之大吉陆荷阳。
他是有别眼,还是怎样?陆荷阳自,bao自弃地想。
“弹得怎样?”陆珣从钢琴后探出头,陆荷阳发现他今日穿件白色衬衫,袖子熨帖地挽到臂弯,发型特意做过,露出额头和本就挑动人心双眼,收敛那种桀骜不驯痞气,整个人体面又英俊。
“你还可以点歌。”陆珣温馨提示。
“弹得很好。”陆荷阳违心回答。
契地对周五安排避之不谈,直到周五当天,陆荷阳觉得实在不可能瞒下去,出门前说句晚上不回来吃饭,他本做好陆珣生气准备,却不料这个人从昨天经济版日报里抬起头,朝他展颜,淡淡说句:“好,知道。”
明明是个笑容,却让陆荷阳毛骨悚然,直到下午课结束,他还有种脊背发凉错觉。离晚上聚餐还有个小时时间,他打算回办公室好好休息下,路过学校著名情侣坡时,他步子缓缓。
天气实在是好,旺盛太阳将草坪晒得油亮,随风送来花香,对面墙粉色蔷薇团团簇簇、摇曳生姿。草坪树影下稀疏坐着几对相互依偎情侣,不时附耳窃语。
陆荷阳喜欢大学氛围,切都相对单纯,无论是感情还是学术。事实上,他偷窃恶癖也是在大学时候痊愈,为弄清楚自己病因,他选择心理系课程,这让他慢慢矫正,自调整。除心底压抑那个人,切都很完美,他武装到牙齿,没有人能够看出来,他曾经支离破碎人生。
不远处忽而传来悠扬钢琴声,是钢琴版《卡农》,间或有几个音弹错,反复修正,蹩脚地厉害。
但下次不要再弹。
“卖艺是要收费,陆老师。”陆珣眨眨眼。
陆荷阳摸摸口袋,只摸到枚硬币。
“就这多。”他走到钢琴边将硬币放在曲谱架上。
“不够,太少。”
陆荷阳忍俊不禁,他知道穿过草坪是音乐教室,向是给学校合唱团排练用,他们都是受过专业音乐训练学生,钢琴能弹成这样也是稀奇。
他不知不觉走近,虽然绕点路,但好在也能通向办公室,不会耽误太久。
教室门半开,里面空空荡荡,并没有在排练或者上课,只有个人坐在钢琴后,合目敲击着琴键,摇头晃脑、自陶醉,沉浸其中,似乎对自己差劲技术浑然不觉。
陆荷阳屏住呼吸,脚步悄悄往后退。
“上完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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