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阮没有回答他意思,而是自顾自地说:“既然决定要当哥哥朋友,就要无论发生什事都站在他这边,不要让他伤心,不要不理他。如果你做不到话,现在就爬过去揍你。”
景文沉默许久,不知道在想什。
宁阮不高兴地提醒他:“你听到没有?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景文靠着花架,仰头看天道,“听到,这些话,你改天也原封不动地跟他说遍吧。”
宁阮刚要开口,只听他又说:“永远站在这边,不要让伤心,不要不理,这些他只需要做到点就行,因为都能做得到。”
宁阮面无表情地说:“偶像是季医生,哥哥说就算是小鬼,也是最可爱小鬼。还有,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刚刚问题。”
“什乱七八糟……你刚问什来着?被你吓得酒都翻,没听清。”
“你和哥是什关系。”
景文懒懒地伸直长腿,不屑道:“同学关系,朋友关系,邻居关系,还能是什关系?”
“这三种关系,就可以为他当着老师面打人吗?”宁阮问道。
除送饭以外不准任何人开他门。
不过景文有是办法,他抱着游戏机,从窗户口翻上天台,还顺带偷瓶景国全珍藏82年拉菲。
边打游戏边喝红酒吹晚风,好不惬意。
正当他在花架下面玩得不亦乐乎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个幽幽声音。
“你和哥到底什关系?”
宁阮好会儿才明白过来,面带狐疑地说:“真假?那你跟哥哥是全世界第好吗,如果你以前
景文“嗤”声,“女孩子家家,打听什不好,净打听打架斗殴这种事。不该你问别问,乖,下楼去把头发扎起来睡觉。”
宁阮慢慢地说:“睡觉扎头发不利于头皮健康,没有打听,是听妈妈和你妈妈说。你真和哥哥是朋友吗?”
“如假包换。”景文扬起嘴角。
宁阮认真道:“那你定要好好对他,他经不起第二次背叛。”
景文愣,“什意思?”
景文个哆嗦,砰地把酒瓶碰翻,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扶起来,然而珍贵红酒已经流失大半。
他气不打处来,在回头看见披头散发宁阮后,瞬间破防。
“说你们兄妹俩,能不能别整天神出鬼没地吓唬人啊!宁小阮同学,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你这声不吭地站在后面,真很恐怖你知不知道!”景文崩溃道。
宁阮看着那瓶不良少年才会喝酒,理直气壮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景文汗毛都竖起来,“呸呸呸,大晚上别提鬼,还有你下次不要披着头发穿这种白色睡裙,你偶像是贞子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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