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连续不断下雨,原本给花臂大佬制定绝育计划也暂时取消。两天时间,他们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同样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这家伙忍得有多辛苦。
他心里软,手指向下扣住景文手,那只略大他点手顿顿,随后更用力地扣上来,紧紧和他十指交握。
宁栩本以为会胡思乱想晚上,可能到半夜都睡不着,然而相握手处传来温暖安心感觉,没过会儿他便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景文醒比他早。
这傻小子盯着他看快二十分钟,边看还边傻笑,以为自己偷偷摸摸没被发现,暗自得意。
是真……想睡他。
他被这个认知弄得更加窘迫,十分想找个洞把自己埋,可惜床上没有洞,只有枕头,于是他把口鼻用力捂进枕头里,试图勉强维持镇定。
景文嗓音沙哑得不行,在他身后嚅嗫道:“……不是故意,时没忍住,你别不高兴。”
过很久,宁栩才从枕头里钻出来,小声说:“没不高兴。”
景文喘气声明显点,试探问:“没不高兴,就是能接受意思?”
跳——随即又感觉心痒不已——是,想咬他,咬哪里都好。
挺巧鼻尖,水润唇瓣,微尖下巴,精巧喉结,屈起指关节……
哪里,都想咬。
哪里,留下属于他牙印。
景文脸就这越来越热,热到宁栩终于发现不对。
殊不知宁栩睡眠浅,他盯没会儿就察觉到,只是不知道怎睁开眼,直在装睡。
景文在起床前,犹犹豫豫地想偷亲他下,最后还是没敢亲嘴唇,悄悄吻吻他额头,这才翻身下床。
宁栩睁开眼,捂着被他亲过地方,表情怔忪许久。
好像,不止不讨厌。
怪喜欢。
宁栩觉得再聊下去快刹不住车:“……也没说能接受。”
“但是你不排斥,只是不习惯而已。”景文握握汗湿手心,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半天没人讲话。
景文逐渐平复呼吸,手心向上放在他身侧:“牵着手睡,行吗?”
宁栩慢吞吞地回过身来,言不发将手放在他手上,刚放上去,就碰到湿热汗意。
“你没事吧?怎身上这烫……”他动动,刚想查看对方情况,膝盖不留神碰到某个地方。
空气突然凝固,两人同时陷入尴尬沉默。
宁栩猛地缩回手,翻个身背过去,景文也终于可以大口喘气,平躺着仰望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
宁栩只觉得指尖在微微发抖,他知道景文对他心思,但第次这直白地感受到他欲`望,还是不免感到震惊。
——原来他不是挂在嘴边,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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