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国全在金钱上从来不短他,可以说是大把往他身上砸,但遇到事总是把最坏面摆在他面前,将自己已经决定好事情施加给他。
两人各有出发点,各有原因,谁都不愿意让步。
景文眉头紧皱:“你让先见见爷爷再说,想知道他意思。”
景国全冷冰冰地说:“见不见有什区别?你还不明白现在头等大事是什吗,需要再说几次?”
“
景国全镇定道:“你奶奶不让跟你说,以为慢慢治疗能好起来,现在虽然中风好但是得疗养很长时间,他已经完全没有精力管公司。”
景文听见中风好才松口气,同时又觉得他话有点怪怪。
“小文,你爷爷之前最大心愿,就是看见你继承家里产业,你也知道们家现在情况,要往新行业发展,管理层人手必定是不够,你在外面玩够,也该回来。”
景文慢慢握紧手机:“你什意思?”
“意思是,你大二之后就向学校申请远程学习,或者提前修满学分,然后来公司实习,会亲自带你熟悉切。”景国全沉着声说。
八卦地问,“还是吵架?”
男生宿舍闹哄哄,正在这时,景文手机响,是景国全打来。
他起身去楼下接电话,在寂静黑夜中难得点支烟,薄薄烟雾盘旋在黑暗中。
“喂,爸,干嘛?”他声音沙哑地问。
那头安静片刻:“讲话方便吗?”
景氏在燕中总部距离清大很远,如果照他说这样,那十有八九很难兼顾学业。
景文咬咬牙:“妈知道这件事吗?奶奶知道吗?”
景国全冷酷地说:“你觉得她们需要知道什?她们只会让你自己在外面瞎混,看起来是对你好,实际上就是见识短浅!明确地告诉你,因为你爷爷病,景氏股东人心不稳,现在急需要个最亲近人,来帮景氏起稳住大局。”
他和张丽莉最大矛盾,是在于两人婚姻观,二是在于对景文教育方式。
张丽莉从小散养景文,任凭他和别小孩样摸爬滚打,回来再教他各种为人处世道理,在理想上总是放任他自己追逐,大事情全部交给他自己决定。
“方便,在楼下。”
景国全语气听上去很沉重,完全没有点轻松:“现在跟你说事情你听好,这段时间仔细想清楚,等国庆回家必须给个答复。”
景文不由自主地皱皱眉,随手灭烟。
景国全说:“自从你爷爷上次住院之后,身体真查出问题,中风加上些基础疾病,这阵子直住在医院。”
“什?”景文大震,这才想起来老人家确实有段时间没给他打电话,他急道,“在哪家医院,你为什现在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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