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霄云小小地惊吓
下，很快装模作样地解释：“戴不戴都样……”
“也是。”隗辛抬脚出员工公寓。
隗辛感觉自己就是个无情
走流程机器，因为已经经历过遍，而且不能选择其他路线，所以她只能沿着既定路线向前走，去躺躺脑机。
她厌倦地在电梯里告诉张霄云该下电梯，又暗示亚当适当地帮助张霄云，然后她去办公室叫醒蔚芝，提醒她去医疗中心接受治疗。
在蔚芝走出办公室去接受治疗时候，隗辛改主意。
“好。希望你获得优质睡眠，平复下情绪。”亚当说，“另外你获得超凡能力数据操控，如果需要
指导你，那
……”
“麻烦你，等有空就找你教。”隗辛打个哈欠，刚想爬到床上，却忽然想起自己没洗澡。
她垮着脸认命地拿起浴巾进浴室，洗澡时候顺便给夏娃写个报告，像上次样汇报玩家二批内测和亚当动向。
夏娃不久回复：“不错，继续。”
看来它对隗辛返回第二世界后立即通知它这件事识相表现很满意。
脑壳思路是行不通，李医生不知道金属颅骨装置，也不知道该怎破解装置，所以失败。
找个对金属颅骨足够解人，说不定可以。
当初黄医生给她检查身体时说过，如果她血肉再生把金属颅骨给顶出去，就需要再做次手术。
当时听来可能是事前交代或者玩笑，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这句话却有别深意。
黄医生是知道内情卧底，他可以帮隗辛更换头骨。
早上醒来，隗辛打开通讯器看，不出意料地看到亚当通知她去参加审讯邮件。
她表情麻木地洗漱穿衣，从抽屉里拿口罩，在固定时间下楼，然后不出意外地在电梯间遇到张霄云——来自第世界老乡。
隗辛上次轮回买是咖啡，这次她犹豫下，选牛奶，然后额外买袋面包两根巧克力能量棒，因为她知道脑机记忆读取会持续很久，久到会错过午饭。
也许是隗辛表情太生人勿近，张霄云看她好几眼，没敢跟她搭话，但是依然跟在她身后买咖啡。
走出大楼时候，隗辛平静地拿出口罩戴在脸上，扭头问张霄云：“你口罩呢？今天污染严重。”
“那事情可能有点麻烦。”亚当说，“需要找个合适机会把这个东西取下来。”
“不能着急，要找个合适理由和方法……”隗辛说，“帮留意下，有没有B级以上异血者流窜。”
“目前没有。”亚当说，“这种等级异血者很少见。”
隗辛轻微地叹息：“就知道……不会那容易有结果。”
她说：“今天晚上折腾得够久，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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