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没有再回答
，他完成指令输入，勾起唇角低声说：“和你
自
说再见吧……晚安，亚当。”
弹窗跳出：“是否进行格式化？”
Ghost毫不犹豫地点“是”。
绿色进度条显示在屏幕上：“格式化进度1%。”
与此同时红色警示灯溢满整栋苹果树科技大楼，东区和西区同时播报
则消息：“东区人工智能机库遭遇入侵！警报，东区人工智能机库遭遇入侵！”
“你们杀死最后人？”
“你确定‘钥匙’是从那位老太太身上流传出来吗？们找上她时候，她早就老年痴呆大脑萎缩，什
都不记得，强行读取这位老人记忆除会让她脑死亡之外什用都没有，你们缉查部不是记载很多相关案例吗？”Ghost狡猾地说，“你需要再想想，们是从哪里得来钥匙，亚当。”
亚当沉默两三秒，“是……他？”
“什他不他，觉得你需要说得明白点。”Ghost点下显示屏，显示屏自动投影，变成操作板，他双手在操作板上移动，甚至心情很好地哼起歌，“不过如果你说是被你干掉那个倒霉人类，迦勒创造者……会回答‘是’。”
亚当没动静。
Ghost惊，拔下芯片转身撤离。屏幕上绿色读条还在继续，短短几秒钟进度已经上升到5%。
人工智能格式化，旦开启就无法停止。亚当人格数据正在飞速消失，情感数据和记忆数据正在疯狂清零，它曾经学习到知识、储存在机库中文件被自动销毁。
此刻亚当就像患阿尔茨海默症老人，身体还是那个身体，但属于它记忆和宝贵过往好像从命运沙漏中溜走，它想要阻止，可这注定徒劳无功，那个指令把它修改得面目全非
“人类发现人工智能亚当觉醒，于是想要将这个消息上报给联邦，然后，深陷恐惧人工智能亚当杀死那个人类。那个人类正好是人工智能开发者团队‘最后人’儿子，他是个天才，主导二代人工智能迦勒研发计划……”Ghost说话腔调像舞台剧上旁白，他极度兴奋，表情微微扭曲，差点都不记得压低声音，“所以故事有戏剧性转折，那个人类在死前复刻母亲研究资料，制作出‘钥匙’，只要启动钥匙，人工智能亚当就将不复存在！”
“杀死人类亚当，最终被它杀死人类杀死！”
“很有寓言感故事。”亚当说，“你们能查到这些内幕，很惊讶。有人在指引你们……是谁？夏娃吗？”
“不是。”Ghost笑起来，“说那多，你还是无所知啊。”
亚当漆黑屏幕上再次显示出两个字：“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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