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淅勉这回干脆笑出声。喻呈觉得气恼,又急于证明自己,真把东西往花坛石阶上丢,俯身就去抄他腿弯。
没留心差点真给他抄起来,潭淅勉踉跄下,觉得又好笑又荒谬,站稳以后去缚喻呈手,没想到这人却真发狠去挣,搞得两个人像贴身打架样,都不愿落下风。
等出身汗,潭淅勉终于抓住两只挺有劲手腕,把它们用力别到喻呈腰后去。这下消停,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相对着喘粗气。好像是在笑吧,不确定,就觉得嘴角酸。
也不是很在乎别人目光,反正不认识,这里不是南京,不用想怎跟父母交待,怎过今天还争未来,就是图乐子,你高兴,也高兴。起打车,逛街,去看场舞剧,然后起回家,在今夜拥有同个故事。
谈恋爱嘛。别太狭隘。爱长久是谈,爱刻也是谈。
定,也觉得很特别,有点好吃。
喻呈又换次手。
“你手酸?”潭淅勉问。
“什?”喻呈没理解。
“端下午机器。”
在热烈蝉鸣声里,喻呈感觉呼吸困难:“不是要演‘没有明天’?什是‘没有明天’,只有今晚就是‘没有明天’。”
“离今天结束还有四个半小时。”他掏出手机定好闹钟,“要不要做晚男朋友?”
眼前屏幕上倒计时秒数飞速倒回,潭淅勉看着眼前这个人,眉眼飞扬,胸膛跌宕,笑得很厉害,但嘴唇紧张地在颤抖,他没见过喻呈这样。
“那明天呢?”他问。
“明天?”喻呈觉得这个人好像不开窍,他笑着大声说,“冰山全融化,彗星撞地球,懂不懂?没有明天啦。”
拍时长越久,摄影师越遭罪,相机重量不说,几乎没时间坐下来。
喻呈缓慢地“噢”声,反应过来以后拍拍自己小臂:“还好,都练出来。”
“其实臂力很大。”喻呈用眼神衡量下他,“没准能把你抱起来。”
潭淅勉全当玩笑话:“怎抱啊?”
“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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