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呈没想到潭淅勉最后没拍好是因为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他们上过床之后,潭淅勉好像变得更难以捉摸,他有时候待他和别人样,眼神样,也不会特别眷顾,可有时候又比以前更爱说些亲密无间话,做亲密无间举动,就好比现在,他坦然表达他刚刚对他造成影响,让喻呈又觉得动
问是这问,但他以对他解预判过,先把柚子递过去。喻呈也伸手,留在掌心除去冰棒还有朵不知从哪掐鸡蛋花。哄小孩呢。喻呈还是不想理他。
可潭淅勉好像对这种情绪无所知,只是继续刚刚话题:“真好热,可惜明天还要重拍。”
喻呈想,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争气。
“你拍最后那张时候怎?”
潭淅勉笑笑:“站不动,想靠着。”
沉浸其中,反反复复看说不出话,过好会才说:“觉得倒是能出片,但最后张不够好,要不要试试明天再来次,然后也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更好。”
这话说得留余地,最后那里大家都看出来是潭淅勉没有保持好状态,他眼神似乎没有定在林瀚森身上,这挺罕见。
基于这种罕见,程珏心里没底,决定再点拨两句,把话说透,她问他:“你觉得姜潮为什要这句对不起?”
潭淅勉有点脱力地往后靠下,贴在墙壁上,好像没余力走去看,只是回望她,不知道为什,他突然想起昨晚聊往杯子里滴墨水比喻。他抬头去看喻呈,发现这人避开他目光。
程珏继续说:“姜潮打球被撞也会骂人,20岁血气方刚男孩子,这弱吗,不是这弱。只是因为他哪怕在这刻依然爱着袁颂,说不出更重话。”
又是玩笑话。喻呈突然就有点厌烦他玩笑:“不想说就算。”
潭淅勉也不生气:“那说实话……”
“刚刚在看你。”
喻呈很意外,转过头和他对视。
“看到你很久都没有摁快门,觉得奇怪,就忍不住去看你,但看不到你眼睛,而且你又不看。”
“所以觉得最后那个对视应该更复杂点。”
经过这久磨合,潭淅勉好像已经有点能跟上程珏思路,他大概知道她想要什样,点点头说好。
拍摄期已经进入尾声,四点宣发给约媒体采访,地点定在文昌海洋馆,约辆小巴车把主创和模特都送过去。潭淅勉卸完妆,拿着冰棒走到楼下时候,看到喻呈站在路口等车,见到他也没什反应。他走过去搭话:“累不累,喻老师?”
喻呈没说话,低头调整相机背带,垂下发把眼睛遮住大半。
“吃冰棒吗?好像是……”他低头确认下包装,“抹茶和柚子,要哪个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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