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噢。”喻呈恍然大悟地补充,“如果可以话,也想捡个好看油壶。”
这回真没。
梦中那种感觉又来。
只要你听唱首歌。
他晕乎乎,酒精使他情绪和反应是分离,他说很多字句却好像没办法表达出和现在心里样程度难过。
潭淅勉看着他坐在椅子上近乎麻木地讲述这些,整个人看上去好苍白,像是什快乐东西也被并抽光,使他想起那日梦里声音微弱夜莺。
如果他和喻呈在起以后,事情会变得更坏,还会坏过他描述这切吗?好像也不会。
他突然被这个奇怪想法变得高兴起来,似乎今天比昨天差得又少点点,很近很近,他就要抓住些什。
潭淅勉笑下:“那们先来想点高兴事吧,假如现在们在起,你这时候最想做什?”
少,何况不甜。
他摸摸他脸:“在这里吃西瓜,大概率不好吃,还很贵,回国吃不好吗,想吃多少有多少。”
潭淅勉这话出口,气氛就变安静。原本两个人都默契不提,还可以自欺欺人,此时骤然摆上台面,让人禁不住想起几天后就要分别事。
过好会,潭淅勉突然问:“喻呈,如果下周结束,们还是没有在起,你会怎样?”
这个问题是有点奇怪,好像提供种可能,但又不明确。喻呈觉得头很晕好像没办法想得太明白,他低下头心不在焉地用勺擓着西瓜,尽管做过很久心理准备,也设想过无数次这样结果,但还是很难把这些话说出口。
喻呈愿望很简单,总是比潭淅勉能给极限要低点,不必他弯腰,不必他低头。
可潭
假如。
喻呈眨不眨地看着他,他觉得潭淅勉好像也醉,不然话,为什眼睛里也有种近乎没有明天末路狂欢情绪。喻呈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文昌剧院门口,回到那个船舶影绰沙滩,回到彗星撞地球,冰山全融化前夜。他也跟着高兴起来。
“想做点没做过事。”
“什事呢?”
喻呈想好会。他伸直手臂举起勺子:“想冒险,想和男朋友在沙漠深处看次日落。”
“潭淅勉,你欺负人……”
“怎欺负你?”
“偏偏要在特别晕时候,问这难回答问题。”喻呈看起来有点委屈,“没喝酒时候,都不是很擅长说话。”
潭淅勉笑起来:“随便说好。”
喻呈想会儿才继续说道:“如果下周们还是没有在起,你飞去美国,大概会回南京,继续两点线上班,拍客片,把更多人拍好看……会回忆很多遍文昌和阿尤恩,也大概很难再恋爱,可能再也不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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