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话就少操点心不行吗。不行,喻呈就是很怕他吃亏。
潭淅勉又觉得他很好玩,他摸摸喻呈耳垂:“果然智者不入爱河,喻学霸谈个恋爱,连两位数加法都不会。”
喻呈很不满,只手牵狗绳,只手把他手握住:“谁说不会?
他知道潭淅勉是挺喜欢品酒,不然也不会去学调酒,但他于这件事上却总没开窍,实在有些苦恼,深思熟虑过后还是讲:“喝过最好喝好像还是草莓甜心。”
潭淅勉笑起来:“喻老师,你知不知道你真很好哄。”
点好看,点甜,每颗草莓里酒就那浅,点也不昂贵,就能记这久。
“其实还会很多种,以后再给你调好。”
这似乎算是潭淅勉在稳定关系中给他第个承诺,喻呈终于觉得潭淅勉是真这近,近到可以看见,可以抓住,可以起讨论明天去做什,晚上去谁那里睡觉,今年过年怎过,明年飞去找你,也可以不必经由你同意才能拨打你电话。
些,压低音量,两个人鼻尖挨着鼻尖,“那下次在床上要进去前,就先说‘喻呈,要进去咯’,亲你之前也要先说‘要亲你咯’……”
瞳仁里潭淅勉面孔突然放大,嘴唇飞快地在他嘴唇上贴下,又重新向后靠去。
“像这样?”
嗯。这样。
他这样撩拨他,喻呈根本受不点。
想到这,喻呈也不觉得葡萄酒难喝,碰完杯后又添上杯。
结果最后又喝多,但还好这次只是微醺而已。
等走到露天喷泉时候,侍应生正好把喂过狗粮栩小姐送回来,此时是正午最热时候,沙地烫脚,栩小姐吐着舌头喘气,看到喷泉就走不动路。
有水地方确实凉快些,他们打算在喷泉边坐会,等太阳倾斜些再回家。
于是就喊人到这里来结账,喻呈被酒精弄得头晕目眩,加好几遍小单上数字,才允许潭淅勉把信用卡交出去。
背后花窗透过来缤纷日光,把潭淅勉面孔衬得既明媚又温柔。他好像没见过这样潭淅勉,挺奇怪,他认识他二十年,见过哭他,笑他,沮丧他,千姿百态他,可他仍然有他未见过样子。
而他只能用更长时间来解。喻呈揉下眼睛:“突然觉得这顿饭花这多钱有点值。”
潭淅勉以为他在讲刚刚端上来烤牛小排,他切下来块,放进嘴里:“也就还好吧,好像不如在塔尔法亚吃那家嫩,不过味道还行。”
“用白葡萄酒配库司库司应该很好,你要不要喝?”他刚把瓶口对准杯沿,又减小瓶身倾斜角度,“哦对你酒量好差,少喝点好。”
喻呈端起来尝口,下意识皱眉:“还是不觉得酒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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