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想要什。”方应理贴着他耳垂继续说道。
语调有点金属似得冷,炙热气息却在耳道内横冲直撞,任喻喉咙只能发出短促闷哼,被紧捂嘴唇和压实脊背在激烈无声挣动中感受到双方生出汗意。
下刻,他发现只手掌着他腰窝探上来。
方应理用他在望远镜里窥视过无数次骨节分明手掌,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摸索,层又层。
先是惩罚似地伸进他外套口袋,精准地取出针孔摄像机扔到地上,用脚尖重重碾碎。而后是盛有录音笔胸袋,再往下,短裤腰胯位置口袋,臀后后袋,掌心有意无意地从臀部和裆部划过,再触动他柔软敏感,最后向上扯起他短袖下摆,贴着肉伸进来。
在此举,任喻没避开。
在被窗帘围成幽暗空间内,两个人急促呼吸清晰可闻,丝绒布料质感加深人体上黏闷感,像大雨来临之前,让人不痛快。
见对方迟迟不回应,任喻唇瓣动正还要说话,方应理手掌倏地覆上来,滚烫掌心用力捂住他嘴唇。
“唔……”
脚步声就在帘之隔,杂沓纷乱,似乎在四处寻找。
这无疑是场近乎屈辱搜身。可任喻却在细致抚摸和探索里,再颤栗失神。
“可以给你。”方应理眼见漂亮野鹿为他所驯服,于是微微垂下头,好让任喻胸袋里录音笔将他话录得更清晰些,“但要用你来换。”
方应理将他抵在墙壁上,贴近他耳畔,几乎用气声说:“任老板,或者说,任记者。”
掌缘以上,任喻瞳仁猛地放大。
但他只空白秒钟,无数对身份,bao露后果可怕设想驱使他对抗,他腿部立刻接个膝顶,带着疾风直冲方应理肋骨而去。
到这个份上还敢动手,方应理是真没料到,他本就而再再而三给任喻机会,这个人拒不交代,还再紧逼。现在他们被廖修明归为同党,他拆穿他是顺理成章,他倒还跟他较起劲来,可见对他毫无信任。说不生气是假,方应理没这好脾气。
肘部向下回击,再单手将他手腕反手拧,方应理不费吹灰之力将人反身压在墙壁上,看对方还要挣扎,手上愈加发狠,但五官看上去很松弛,像是轻轻松松完全没有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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