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
？”刘朝抬手轻轻拉动校服拉链。
顾文笙道：“找堂哥借。”
刘朝二话不说，拉开拉链就想把他身上校服扒掉。
顾文笙猛地站起，“
想起来
！”
顾让探头：“想起什
？”
——刘朝说今晚会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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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朝回家时客厅灯暗着，刚刚过六点，顾文笙不可能睡觉。
顾文笙在床上坐半天，反复想昨天刘朝和他说什，越想越想不起来。
直到中午在公司食堂碰到顾让，顾文笙才想起来。
顾让跑到总公司躲陆晏城，这两个人又因为点鸡毛蒜皮事吵起来。
顾让觉得自己现在急需可爱堂弟安抚，可惜他堂弟心里揣都是刘朝，根本没工夫搭理他。
刘朝昨晚到底跟他说什呢？
最近顾文笙和刘朝都很忙，常常早出晚归，只有深夜才能挨近对方，同对方说上
两句话。
等到顾文笙终于不忙，刘朝反而越来越忙。
这天刘朝又很晚回来，顾文笙睡不熟，刘朝上床他就醒。
顾文笙半梦半醒间叫声阿朝，刘朝低低应声，再放轻动作，还安抚顾文笙快些睡。
刘朝躺下来，顾文笙蹭到他身边抱住他。
他没有开灯，换拖鞋进客厅，客厅里没有人，阳台窗子外还映着夜景。卧室门虚掩着，刘朝刚进门，门内人就扑进他怀里。
屋里黑漆漆，刘朝隐约能看见顾文笙穿着宽大臃肿外套，那款式有些眼熟，刘朝时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他手扶着顾文笙腰，路向下，摸到顾文笙光滑大腿，怀里人轻轻动下。
顾文笙只穿件外套，外套里面是白皙细腻胸膛，下身套个纯白色三角内裤，他手抬起，宽大外套向上提，臀部就能完全露出来。
刘朝眼神暗下来，眼睛渐渐适应黑暗，他看清顾文笙穿着宽大外套分明就是他们高中时期校服。
顾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陆大狗还叫今晚在家等他，开什玩笑……”
顾文笙不怎着心：“不是陆犬儿吗？”
顾让闭闭嘴，随后露出个假惺惺笑：“亲爱文笙堂弟，你真有在听说什吗？”
顾文笙在顾让面前已经不再拘束与客套，现在更是直白：“啊，不然你再说遍……？”
“说陆晏城让今晚在……”
迷迷糊糊间顾文笙听见刘朝说明天会早些回来和他起吃晚饭。
顾文笙快睡着，刘朝又出声：“等不等？”
顾文笙隐约觉得自己点头，实际上他动也没动，眼球在眼皮下动动就进入梦乡。
刘朝见顾文笙困不行，也没想要再吵他，吻吻小少爷柔软发丝，闭上眼也睡。
第二天顾文笙醒来，刘朝已经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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