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地夹着赵万钧精壮腰,眼尾飞满春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殷红嘴急急吐着气,带着玫瑰味全喷赵万钧脸上。
“啊,太深,坏蛋九爷,你快动动。”
赵万钧口含住那两瓣又香又软嘴唇,逗弄那甜丝丝舌头,时间,上面下面都是水声。
他打小在军校和部队长大,身用不完力气。但沈惜言就不样,活十九年都没干过什费力气活儿。
沈惜言像骑着马儿样上下颠簸,硬邦邦粉色小鸟儿还被九爷握在手里来回揉搓,他足尖蜷起又放开,浑身上下没着没落,唯重心都在插着大家伙穴口上。
乳白纱幔在沈惜言头顶晃啊晃,卷成团又团云,他被人抛上云端,又猛地跌落,就是没人真正愿意接住他。
赵万钧是上过战场人,身上两样东西最多,伤疤和力气,像沈惜言这种金屋里养出来弱不禁风身子,压根经不起他折腾。
沈惜言前面小鸟儿硬起来又泻出去,来来去去好多回,泻到最后已经泻不出什内容,赵万钧却从头至尾只射两次。
赵万钧最大限度地拉开他双腿挺动,他下身早就是片斑驳狼藉,白色浊液淅淅沥沥糊在红痕上,可怜得要命……
等两人在大床上颠鸾倒凤挥霍完积攒五天性欲,沈惜言原本小巧粉嫩穴眼也肿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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