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连珠炮似说完长串前因后果,还有在保卫厅受气,点儿没掩盖地全说,末唉声道:“那里面有最最重要东西,不能丢,你还说不急,怎能不急啊……”
沈惜言话里委屈让赵九爷心头揪,顿时不落忍极,他立马顺应道:“要急,当然要急。”
沈惜言突然想起什,扬起脖子补充道:“昨天在火车站,就是你担保说箱子不会丢!”
看着沈惜言悲愤怆然神情,赵万钧实在没忍住笑出声,他还是头回见到这率真可爱人,可真是个稀罕宝贝。
“你不要笑。”沈惜言白皙面上浮起羞恼红晕,不会儿,眼圈也开始急泛红。
九爷。”
“哟,还真是来找,那咱出去说?”
其实赵九爷跟这儿站,原本哄闹戏迷们早都自觉地绕道而行,如同开个无形防护屏障,然而这喧哗场所毕竟不是说话好地方。
“好!”沈惜言点点头,急不可待地挤入人堆往外走去,时不时还回头看看赵万钧有没有跟丢。
“哎,慢点儿。”
见沈惜言这回是真不高兴,赵万钧终于收起戏谑,正色道:“你说没错,这事它都怨,为给你赔罪,赵万钧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东西给你找回来!”
两回见面都在紧要关头,赵九爷生怕这小鹌鹑又摔,连忙上前拿胳膊护着,路把人请进车里才放下心来。
方才听闻沈惜言有事求自己办,赵万钧这心里甭提多喜悦,可嘴上却端起九爷沉稳架子来:“不急,有事咱慢慢说,午饭吃过吗?”
赵万钧本是句宽慰话,谁成想却让沈惜言蓦地瞪圆眼,他像只炸毛猫,抬高音量反问道:“不急?哪里不急?昨日保卫厅把箱子从火车站拿走,要时候却跟说找不到,看他们都些不是好请动人物,便来来回回打点不少钱出去,结果没个肯真正替找箱子。”
不怪沈惜言这不客气,实在是被昨天保卫厅那些人敷衍怕,他生怕九爷跟他们样,压根不把他当回事。
赵万钧撑在方向盘上认真听沈惜言控诉,眼底笑意更甚,慢慢地就看走神。除他义父赵司令,他已经很久没听谁对他这般大声说话,他觉得沈惜言长得好看,连火急火燎模样都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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