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像被浇冷水般讪讪然退回去,心里不免泛起嘀咕,方才还好好呢,莫非他又不小心触到九爷霉头?沈惜言寻思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九爷真是个阴晴不定人,让他好生难办。殊不知自己着实冤枉九爷。
他虽为男人,却压根没体会到赵九爷作为男人难处——
眼瞧着双白皙修长手在自个儿腿上“作乱”,这里按按,那里掖掖,还无意间擦过不该碰地方,这不是折磨人吗?
笑道:“九爷您说笑,咱们这儿只有拉菲红葡萄酒,哪来白酒啊,您要想喝,这就叫人上胡同口面馆给您买瓶过来。”
赵万钧摆摆手:“不碍事,就葡萄酒吧,再来碟牛肉。”
“牛排成吗?沈公子已经点。”
“嗯,都差不多。”
然而等牛排端上桌,赵万钧才知不是“差不多”,而是差十万八千里,他看着眼前还在滋滋作响整块带血牛排,忽然觉得有些头疼,这小家伙喜欢什不好,偏偏爱这种半生不熟、华而不实东西,在吃方面,他还从来没这般迁就过谁。
“九爷,替你铺上餐布吧。”
九爷向来不露声色,沈惜言自然没看出异样,他拿起桌上餐巾叠好,直接绕到九爷身边替他仔仔细细铺在腿上。他眼下急于献殷勤,只想诚心实意地把九爷伺候好,人家好原谅他,谁知他还没弄完就被九爷把挡住。
他愕然抬头,对上九爷深不见底眼。
“别动。”赵万钧捏起沈惜言细白腕子拿开他手,皱着眉头道,“你坐回去,自个儿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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