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正常男人,他不是没在睡觉时候泄过,只是他昨晚梦到个人……
“沈公子,您起吗?这就给您打洗脸水过来。”门外响起小玉声音。
“不,不用小玉,你别进来。”沈惜言猛地大声回绝,声音还是沙哑。
他赶紧换上干净衣物,脏裤子却时不知该往哪儿扔,正在这时,房间门被推开,他还以为是小玉进来,正想撵人出去,没想到回头撞上严书桥脸坏笑神情。
“快让瞧瞧,沈少爷在做什坏事?”
他离开青鸢住处前,还是没忍住问青鸢与九爷关系,青鸢说,九爷是悬于九天之上银月,没人敢妄攀关系。
可那群戏子又说青鸢曾于九爷有恩,就像那日在前门火车站,九爷对自己出手相救样,那自己与九爷,又能称得上什关系呢?
这弯来绕去,沈惜言也想不明白,若直接去问九爷,又未免太过唐突。他拿出衣袋里红玫瑰,放在鼻尖嗅嗅,浓郁晚芬芳此时却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果然,即使是玫瑰也要开得合时宜,那样才会幽香美丽。
他悻悻然松开手,玫瑰跌落在梧桐树下,碎几片花瓣。
们可比青鸢懂规矩多。”
花旦说着,翘起兰花指在沈惜言手背上点下,吓得沈惜言猛缩回手。
几个戏子见状,都哈哈大笑起来,趁着他脸红,把他盘里糕点拈个干净,点儿也没给他留。
*
香园距严公馆脚程不远,坐黄包车会儿就到。
沈惜言吓跳,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没有,没做什,你今天怎没去书局?”
“饭后再去,今儿老头子给放半天假。”严书桥吊儿郎当地揽住沈惜言肩,还故意用腿怼
……
鼎沸时间终于逐渐平息,就像四九城次第熄灭万家灯火,坠入漆黑漫长夜,带着人们心跳起缓缓驶向下个黎明。
沈惜言躺在床上辗转尝试好几次,才勉勉强强与沉睡天地同脉搏、共呼吸。
次日清晨,沈惜言觉醒来,感觉裤裆凉飕飕,他顶着头乱发呆愣三秒,突然像炸毛猫样从床上蹿起来。
他居然,居然泄.阳!
路上夜风习习,终于还是点点吹散沈惜言心头燥热。
可想起还有大半盒美味清凉糕放在赵九爷车上没拿下来,他便觉得可惜得令人发指。明明说是送给他,结果他只吃到三块,剩下还是归九爷自己,完事儿他还得记着九爷整盒好。
哪有这样理儿不是?
沈惜言越想越不得劲,决心明天非要去买他个十盒八盒回来,吃过瘾才行。
他站在飘叶梧桐树下仰头,双亮圆桃花眼瞪着靛蓝天空良久,渐渐被冷冽月光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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